滿是苦惱地說,低眉順眼的樣子里也滿是無措。
林既川終于等到她說這句話,顧茵這表情也十分和他的心意,便心情大好地在顧茵沒有看見的地方勾了下唇,他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怎么沒有了?你不是還有你自己嗎?五年前你最擅長的事,怎么到現在就忘了?”
顧茵的臉色一白,立馬轉成惱羞成怒又不敢發作的模樣,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瞪死,嘴巴卻張都張不開。
這模樣也好久不見了,林既川更高興了。
“林既川你這人怎么這樣!”憋了很久后,顧茵才紅著臉罵,可即便如此,她說的也不是什么重話,其實更加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能一臉淡然地說出這種話的林既川。
她真是瞎了眼了,愛上這種男人愛了那么多年。
顧茵這沒有分量的話在林既川這里當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他繼續動手,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想,是啊,早在這個女人偷偷把孩子送回來的時候他就該這么做了!
可是林既川最后沒能得逞,他其實早就沒有什么力氣了,動員針本來就打得他渾身不適,今天又一個下午沒吃什么,哪兒有力氣敵得過一日三餐好吃好喝的顧茵?
顧茵從他病床上狼狽脫身后,立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仍舊是驚訝憤怒的,沒有想到林既川的本質也不過是個色胚流氓,但在看到林既川難受得在病床上蜷成一團后,還是愣了下。
“我、我幫你叫一下醫生吧。”
說完,她就匆匆忙忙地從病房里跑了出來,她跑得很急,沒有注意到走道里還有人,而等她急急忙忙叫了醫生過來后,才發現病房里已經有醫生在了。
醫生是蘇好叫來的。
她一進病房就見林既川一副要死的模樣,嚇了一跳,而林既川也知道自己情況不好,見蘇好進來后就讓她幫忙按下了呼救鈴。
動員針本來就有副作用,這么看來林既川的可能是大了點,醫生過來后給他上了點藥,之后又吩咐他靜養,林既川一開始也只是覺得疼,折騰了一下后感覺好受了一點,便讓醫生們出去了,沒多久病房里便只剩下了林既川還有顧茵蘇好三人。
林既川沒事了,顧茵就松了一口氣,而蘇好這個時候還來探視,肯定是朋友或者更加以上的關系,雖然她沒有見過,但林既川又有多少朋友是讓她認識了的呢?
她笑了笑,便站起身打算和林既川告別離開,而這時蘇好還在驚訝中,她原本就是直來直往的性格,在林既川的面前也不刻意隱瞞自己的性格,立馬就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捐骨髓是這么危險的事情嗎?”
“危險,怎么不危險,”林既川冷哼一聲,看著一旁的女人故意把話往嚴重了說,“明明好好的卻來找一次醫院住,你覺得危險不?”
這么一說,蘇好也有了點感覺,哇了一聲,但又說:“不過這也沒辦法,你親生的兒子嘛。”
林既川沒有再說什么,但蘇好之前已經了解過了,林既川這兒子是不打算要的,不然她也不會那么積極地要給孩子當后媽。
“那這位是?”蘇好又不是瞎,病房里另外一個大活人不會看不見,而且顧茵是怎么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叫來醫生的,她是看見的。
“哦,我兒子的媽,”林既川故意輕描淡寫地,說:“也就是我前妻。”他頓了一下,正好這個時候顧茵也朝他看過來了,他以為是別的意思,便又糾正道,“哦對,那不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