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利不起早的人,沒有理由損人不利己。
芽芽瞇著眼笑,“好處可多了呢!比如,鄭濟陳。”
芽芽心道,祝青蓮把我的名聲搞臭,與我結下光明正大的冤仇,萬一我哪天說出她的奸情,她也有理由說我是存心報復,鄭濟陳不過是順帶的戰果。
原來祝青蓮這是警覺了。
周阿嬌點點頭,“為了鄭濟陳倒是說得通,只是為了一個男人,就這樣敗壞自家姑娘的名聲……”
頓了頓,掛起一個嘲諷的微笑,道,“呵呵,自家人?他們怎么回是我們的自家人!”
芽芽瞇瞇眼笑嘻嘻的不說話。
周杏早就憋的不行,“什么不能鬧大?!鬧大就鬧大!我們又沒做虧心事,還能由著她們往頭上扣屎盆子?!”
周阿嬌一拽周杏的袖子,壓低了聲音道,“小聲點!”
一把抽出袖子,火爆少女,道,“小聲什么?就鬧!鬧得人盡皆知才好呢!一個姨娘冤枉叔伯家得姑娘偷東西,真是出息了她!鬧到族長那里休了她!”
芽芽拍拍拍拍周杏的頭,“放心放心,鬧大不鬧大都沒事,先由著她們鬧去,你不要生氣。”
“你們越怕她們,她們才越得瑟!她們還當我們心虛呢!”
周杏氣的哼哼的,在村霸的腦子里還沒有忍氣吞聲這個詞語。
罵的過就罵,罵不過就打!
非要冤枉我什么罪名,就真給你做實了去!
“就見不得小人得志那猖狂樣兒!”
喬禾拉著周鳳翎從屋里出來,看到她們,立刻陰陽怪氣的說,“還以為有人做賊心虛跑了,沒想到心這么大呢,還敢在這里猖狂呢。”
“誰做賊心虛?”周杏往前走了兩步,“賊喊捉賊還差不多!”
“不是那誰嗎?敢做不敢認啊?偷了人家簪子,躲在后面做縮頭烏龜啊?”喬禾一副為周鳳翎出頭的模樣。
“誰偷了誰的簪子?有證據嗎?什么都是你們空口白牙說的,憑什么你們滿嘴噴糞,我們就得覺得自己身上臭啊?”
周杏痞里痞氣的樣子十分可惡,“我雖然人大氣不和你們計較,但是你們噴出腦袋里的屎,我可沒興趣接著。”
“你……粗鄙!”喬禾被罵的回不了嘴。
周鳳翎冷笑的道“果然,粗鄙的人和下作的人是一丘之貉!昨日,我娘病了一個人躺在床上,可就她一個人來過,不是她拿的,那你說是誰?”
周杏撇撇嘴,指了指那邊的茅房,“剛剛就你一個人進茅房了,我發現里面的屎少了,咋滴,是你吃了?!”
“你……”
“你什么你?!她去過就是她拿的,你去過那不就是你吃的咯?!怪不得腦袋里有糞,原來是有吃屎這個愛好!”
周杏扇了扇鼻子,回頭對周阿嬌笑,“阿嬌,你以后可得離她遠點,免得被噴一身屎!”
“哧……”
男子啟蒙堂和進階堂傳來一陣笑聲,他們聽到外面的爭執都趴在窗邊看呢。
周俊臣站在角落默默看著,既然已經鬧大,那便鬧大了去,歪頭想了想,把安柏叫過來,耳語了幾句,讓他去了。
周阿嬌給周杏伸了個大拇指,要說撒潑,這霸王斜插打諢的本事可比周鳳翎母女高多了。
“你,你才吃……”
周鳳翎自詡才女,這樣腌臜的字眼兒那定是說不出來的,只好轉頭瞪著芽芽,恨聲道“周芽芽,你敢說不是你拿的?你敢發誓?若是說謊就天打雷劈!”
芽芽笑吟吟的走到周杏身邊,“你敢發誓你們不是冤枉我?若是你們冤枉我,就……就怎么樣呢?”
周杏哼哼兩聲,“若是冤枉芽芽,你們母女就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你,周鳳翎一輩子找不到好人家,嫁人就嫁又窮又丑的癩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