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男子堂又傳來一陣笑聲。
也太狠了!
喬禾微微側(cè)頭去看周鳳翎,見她猶疑了一瞬,便發(fā)誓道“我發(fā)誓我們沒有故意冤枉你,若是冤枉你了,就天打雷劈!”
“你沒有故意,誰知道你那姨娘呢?”
芽芽笑瞇瞇看看天,“老天有眼,小心真的劈死她啊。”
“你!要你管呢!”周鳳翎眼神略有不自在,左右猶疑兩下瞪著她,“你還沒發(fā)誓呢!”
“我發(fā)誓我沒拿,若說謊天打五雷劈。”
周鳳翎眉頭一挑,“你怎么證明不是你?讓我們搜你房間?萬一你藏到你爹娘房間呢?安柏房間呢?什么其他的地方呢?”
“呸!”周杏啐了一口,“還想搜人家家里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包青天啊?”
周阿嬌上前一步,“你怎么證明是她呢?拿出證據(jù)來!”
“你!你們這是詭辯!東西都被她偷走了,還能有什么證據(jù)?”周鳳翎被問的一愣,“搜啊,搜她家里!再不濟(jì)把與她相好的人家都搜一遍!說不定藏在誰家呢。”
“呸!還都搜你一遍?”
周杏嘖嘖兩聲,“你比包青天辦案還霸道啊!和芽芽好的可多了去了!那都得搜一遍唄?咱村里還有不被搜的人家嘛?那茅房里的屎少了怎么算?一大早可就你一個人進(jìn)去了,你咋證明不是你吃了?得把你肚子打開看看唄?”
男子堂有一陣起伏的笑聲。
周鳳翎面紅耳赤,“你!你!你胡攪蠻纏!”
“我說你吃屎就是胡攪蠻纏?你們冤枉芽芽呢?還拿你們東西,我呸!就你姨娘那些東西還不知道是什么臟地方來的,沒準(zhǔn)比屎還臟呢!”
周杏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用完,眼看著要跑偏到攻擊祝青蓮出身了。
周俊臣緩步走了出來,面色沉靜的看看幾個少女,最后盯著周鳳翎道“不過一支銀簪子的事,本沒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非要鬧的人盡皆知,那我們便請村長來斷一斷吧。”
周鳳翎想解釋什么,“不,不是我要鬧,是……”
少年郎挺的筆直的腰桿帶著一股不可言說的正義凜然,他手微抬,打斷了少女的話。
“安柏已經(jīng)去請村長和你姨娘,我們?nèi)シ蜃游堇锏戎伞!?
一行人擠進(jìn)夫子堂,周致遠(yuǎn)要炸了。
“鬧什么鬧?你們鬧什么鬧!這么點小事值得鬧?!”
眾少女眉眼低垂,都不吱聲。
周俊臣在一側(cè)淡然的站著。
“我一個沒看見,你們就鬧起來?再鬧就把女子堂關(guān)了算了!”
周致遠(yuǎn)很生氣,眉毛都要豎起來了,“一點家事,在私塾鬧起來好看嘛?一個個的,怎么這么不省心?”
周鳳翎瑟縮了一下,“爹,不是我,是哥哥……他還去叫村長了!”
周俊臣面不改色,道“鳳翎在私塾里鬧將起來,這于芽芽名聲有礙,不如請村長來斷一斷,也好還芽芽一個清白。”
周致遠(yuǎn)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鬧到這個地步,若是不能給芽芽一個說法,怕是二哥知道了要和他急眼。
村長很快就來了,和周致遠(yuǎn)寒暄幾句,祝青蓮也到了。
祝青蓮先是柔柔的給村長福了禮,轉(zhuǎn)頭嗔怪的看著周俊臣,“丟的也不是什么大東西,不過是小丫頭們幾句口舌,怎么還勞煩村長過來了呢?”
周俊臣不卑不亢的道“丟的雖然只是一支銀簪子,可偷盜這個罪名卻不可以隨意扣在別人頭上,鳳翎不顧姐妹情誼,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便在私塾上吆喝起來,于芽芽不公。我作為兄長,兩個都是妹妹,不好偏頗,只好麻煩村長斷一斷,好還芽芽一個清白。”
嘴里說著都是妹妹,不好偏頗,可卻又聲聲要給芽芽一個清白,這還不是偏頗?
祝青蓮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