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那么……”
“下去吧!”
“多謝殿下。”
接著是井伊女士。
“唔,今夜也算是辛苦了,那么你可以先去休息,守衛的工作交給別人也是一樣。”
“殿下……”
“還有別的事嗎?”
“不,沒有了。”
“嗯。”
泛秀在想著是否專門設立監軍目付隊的事情,一時無暇他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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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伊輕聲從本丸里走出來,踏進房里,點上燈,卻無端覺得身心俱疲,腳步越來越沉。
莫非當真是太累了嗎?
正如此想著,突然有一柄小刀從背后伸出來,橫在她脖頸上。緊接著口鼻被布卷捂住。
直刃無曲,是忍者使用的忍刀,再加之涂著黑漆,不會反光,來者腳步又輕,一時居然沒得察覺過來。
井伊下意識想要拔刀或者呼叫,卻發覺渾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甚至想要說話都很困難。
“真是冒犯呢,武士姐姐。”從身后傳來的,居然是清脆的少女嗓音,“這可是名貴的麻醉藥噢,您還是不要掙扎的好。”
“你是……”
“當然是女盜賊啦!”
聲音的主人讓井伊平躺在地板上,接著自己毫無儀態地仰坐在地板上,膝蓋彎在身前,雙手后撐。這種姿勢學名叫做箕踞,在稍有教養的武家門第是絕對看不見的。
嬌小玲瓏的少女,一襲黑衣,頭發束在后面綁成馬尾,正是想象中女忍者的應有的樣子。
“殺了我吧,我絕不會帶著你進入本丸的。”這個少女理所當然被當做是敵方派過來襲擊平手泛秀的刺客,井伊雖然虛弱,但出言卻十分堅定。
“喂喂,人家不是來刺殺的,只是送信而已噢!”
“我會信嗎?”
“真的只是想見見你們家平手大人,那么英俊的人,我怎么舍得殺呢?”
“……”
“不相信嗎?那可真是讓我困擾啊!”少女故作幽怨狀,神色卻毫不慌亂,反而是伸手去解對方的衣帶。
“你……”
“反正都是女人了,被看到也所謂吧。”
輕輕拉開衣帶,簡陋的男式吳服下面卻是用金屬扣相連的白色絲綢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面,顯出異樣的妖艷。接著依次解下白帶和底绔,連內襯也沒有留下。久經鍛煉的肌膚呈現出健康的輪轂,胸口因為不安而上下起伏,往日被遮掩在寬大武士服內的曲線此時顯露無疑。
“姐姐大人,還真讓我嫉妒呢!”少女下意識地低下頭,對著兩座平緩的小丘嘆了口氣,隨即惡作劇般的伏身下去,輕輕咬住那顆鮮紅的櫻桃。
“你絕對會被發現的……”井伊咬牙切齒地盯著身上的忍者,然不像普通女子那樣驚惶。
“喂喂,別這么嚇唬人家嘛,我可是真心羨慕姐姐你呢,你們家的平手大人一定也很喜歡吧!”
“你……太失禮了。”
自幼受到武家教育,被當做男人培養的女子,就算罵人也找不到什么臟字,配合上這幅有氣無力的樣子,反倒更像是嬌嗔。
“武士姐姐撒嬌的樣子也很讓人心動嘛……”女忍者毫不以為意地嬉笑著,伸出左手撫著井伊的臉,右手卻緩緩向下伸過去,“其實有的時候根本不需要男人也一樣可以。”
“唔……”
“對吧?”
“你……”
“請暈倒過去吧,姐姐。”
女忍者伏身,吻住了姬武士的雙唇,趁著對方意識恍惚,從口中送入一枚藥丸。
后者瞬間就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