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恐怕里面的物資早就燒光了。
見狀平手汎秀也為之色變。
方才那場血戰(zhàn),雖然足見菅達長此人的勇猛,但也不過是與平手秀益、本多正重等人相若。其臨陣指揮能力固然值得一提,卻也未必超過佐佐成政、河尻秀隆。
然而這激烈的場面不過是掩護,最終潛入燒糧才是殺手锏,這個手段就在那些人之上了。當年佐佐成政、平手秀益他們請戰(zhàn)的時候,都覺得拿下這種城需要十來天功夫呢。
而且還模仿了平手汎秀的計策,利用了存糧這一點來做文章,顯然臨場發(fā)揮現(xiàn)學現(xiàn)用的能力也很不錯。
僅以此一戰(zhàn)而論,菅達長打仗的水平,及得上滝川一益。
再回想這家伙在政治立場上毫無節(jié)操和智慧,既貪婪無恥又草率輕信的姿態(tài),真是判若兩人,與之在戰(zhàn)場上的如魚得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平手汎秀不由得感嘆道“好個菅達長,真可謂是淡路島上的呂布了!”
一手焙烙玉的技法,堪稱神乎其技,不知道他所謂的“菅流水軍”還有多少貨。但汎秀心下已經決定,要把此人推薦給信長,調動到其他方向上去,不能讓他留在這條戰(zhàn)線。否則變生肘腋,追悔莫及。
而且也正好兌現(xiàn)了“攻下莊田城便給予高官厚祿獎賞”的允諾。(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并不指望他真能實現(xiàn)。)推薦給信長做直臣,不就是非常罕見的殊榮嗎?
至于安問題,就不用操心了。信長可是連松永久秀都能容忍兩次的人啊,所謂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多放一個炸藥包在他老人家身邊,也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