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扮的,那守軍士卒會怎么想呢?守將朝倉景恒又會怎么想呢?”
“你是說……”池田恒興稍微明白過來,“經過這么一折騰,守軍可能會覺得援軍徹底不會來了……那么就有可能會投降?”
“投降或許有些難。”堀秀政小心措辭道,“但若承諾饒恕守軍性命,或許可以說服他們無血開城。”
“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了。”池田恒興躬身頷首表示認可。
但是他的臉上仍有些不太愉快的神色。
這也可以理解,作為一個傳統的“武斗派”,他還是更喜歡正面強攻,斬將奪旗的做法。
雖然理智上,智取勝過豪奪。但看著“智將派”一個個出人頭地更快,心理上總是有點落差的。
眼見堀秀政的方案被采納,信長捋須一笑,又問“還有誰有話要說嗎?”
平手汎秀左右看了看,再次出列,建議道“兩處細微末節,稍作補充。其一,三次假扮援軍,要做得一次比一次更像真的,方才有效;其二,假扮援軍騙城門的同時,可派遣偏師,借機焚燒金崎城的港口,以絕其水路。”
聽聞此言,信長連連點頭,下令到“久太郎提出了建議,勝三郎問得最積極,就讓你們兩人一道執行此事。”
(久太郎即堀秀政的通字,勝三郎即池田恒興的通字)
二人一齊拜倒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