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遠山大五郎猶豫半響還是搖了搖頭,“去年收成不好,農(nóng)民也沒什么余錢,這會兒去要他們出錢的話,恐怕是很難。就算是榨出來,也把人得罪慘了……”
“總要有個輕重緩急嘛!事急從權(quán),沒辦法了!”遠山金次郎眼中閃過寒芒,“整個四國可沒幾個日蓮宗的寺廟,這個人脈一旦斷了,日后我們就很難再找一條賺錢的路子了!泥腿子們不需要擔心,我?guī)蟼€可靠的人,拿著刀子要,就不信弄不出來錢!”
“倒也是這個理,也是沒辦法,愧對鄉(xiāng)親啊……”遠山大五郎感慨了一句,然后又瞪了兒子一眼“明知道這個人脈不能斷,明知道厚道大師看不慣南蠻人,你以后就別去找那個什么‘亞莉亞’啦!村里兩個小寡婦一個大姑娘還不夠伺候你?”
被老爹和大哥用壞掉的村姑貨色,怎么能跟美麗而又英颯,如女武神一般的神崎亞莉亞小姐相提并論?
這話遠山金次郎實在不敢說出來,只耷拉著腦袋,低聲回了一句“是。”
年輕人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轉(zhuǎn)瞬間遠山金次郎收拾好心情,不去想這些負面的東西,而是握住腰間佩系的刀柄,揚起頭,堅定果決地開口說“老爹您這個年紀就別勞累了,我這就把可靠的郎黨們召集起來,挨家挨戶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