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官。
所以說現在就是……
鈴木小兵衛頓時魂飛魄散,后背瞬間布滿了汗珠。
“劫獄”兩個字,幾乎要從鈴木小兵衛喉中蹦出來,但他嘴里填的慢慢都是骯臟厚實的破布,腦袋外面還有一層麻袋,聲音完發布出來。
下意識翻身想要起來,結果腦袋卻重重撞在不知什么東西上面,發出一聲悶響,疼得險些要再次暈眩過去失去意識。
但同時也稍微清醒了一點。
結合前后環境來看,應該就是有人劫獄沒錯。
那兩個令人眼生的雇工,看著挺可憐的一老一少,大概是故意潛伏進來踩點的探子吧?說不定晚上的味噌湯都被加了料,否則眾人不至于睡得這么統一……
特么的,也不知道誰哪個混賬,貪圖一點小便宜,居然招了兩個間諜進來!
幸好小命還在。
這倒奇怪了,劫獄是何等大罪,抓住了定然要問斬不赦的,為啥留下獄卒的性命不殺呢?而且繩子綁的也很業余,抓人應該把手固定在身后而不是胸前,否則會有被掙脫的危險。
如此想來,難道犯事的并非想象中的別家忍者,抑或江洋大盜,而只是沒膽子殺人的小蟊賊?
這就更不對了,小蟊賊怎可能有膽子迷倒獄卒?
真奇了怪了……
按下心中疑惑,鈴木小兵衛靠著觸覺,摸著綁住雙手的繩子,慢慢研究了一番,不出所料沒花多大功夫就自行解開了。
然后趕緊掀開腦袋上的麻袋,從口中扯出布團,大口呼吸了兩下久違的新鮮空氣,然后四下一看
這地方,還真不陌生,不就是監獄旁邊,放置物資的柴房嗎?
前些天運過來的兩箱糧食,一袋食鹽,還好端端地擱著呢。
三個沒用手下也都被丟在自己身側,一樣是綁起來,套了麻袋,他們似乎睡得更熟一點,透過麻袋還在向外散播鼻鼾噪音,半點沒有醒來的意思。
再向窗外望去,天色是漆黑一片。
很顯然,自己不可能被迷暈了一天一夜,否則堂堂警視廳的監獄出了大事,早被上面派來調查的人叫醒了。
那么說的話……大概睡過去沒多久,還是在當天夜里?
忽然窗外傳來人聲,令鈴木小兵衛心肝一顫。
“……快些……藥量……麻煩……”
“……明白……開門……然后……”
在房內鼾聲的干擾下,基本聽不清外面具體在說啥,但大約可以分辨出,應該就是那一老一少,偽裝成雇工進來的兩人。
果然是這兩家伙劫獄!
鈴木小兵衛心頭火氣大起,恨不得立即沖出去殺敵泄憤。但正欲行動,卻發覺自己的兵刃甲胄都已經被解下,還不知道放在哪去了,而且手足四肢也無力得很,萬萬不宜與人爭斗。
這萬一暴露之后被人殺了,不僅自己小命不保,還可能誤了家中大事!
于是鈴木小兵衛輕柔緩慢的翻身,躡手躡腳給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士兵解開繩索,然后捂住對方嘴巴,小心地扯著衣服左右搖擺,企圖把人叫醒。
可是反復搖了半天,本就酸軟的手臂都已經使不動力了,仍無半點成效。
無奈喘著氣休息一會,勉力再換個人嘗試。
依舊叫不醒。
也不知道湯里究竟是什么迷藥,沒有半點味道,勁頭倒還不小。
看來眼前這三個笨蛋是指望不上了。
想想距離此處最近的友軍駐扎點……應該是隸屬于岸和田城城防的一處游動巡守崗哨,百步路程,用叫聲或者火焰不一定能引起郵件注意,必須得去通知一下才行。
鈴木小兵衛思考了一會兒,決定不再耽誤時間,孤身過去報信。
悄然起身,邁著小步到窗邊偷看了一眼,發現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