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肯出讓此物的話,只管開價。”
宋家主‘哦’了一聲,皺了皺眉頭,最后嘆了一口氣道“唉,實不相瞞,你來晚了。若是你早來一天,就憑你這般闊綽,我賣誰不是賣呢?”
管家在旁邊聽著只挑大拇哥,心想“老爺就是老爺,這塊令牌明明是迫于形勢交出去的,可現在卻愣是睜眼說瞎話啊。”
宋家主似察覺到管家的表情,拿眼瞪了他一下,接著將手中的白玉老虎遞回古三千,眼神中盡是不舍。
古三千一擺手,笑道“既然是送您鑒賞的,您就收下吧。只是還請您告知,是誰買走了您的身份令牌?”
宋家主略微沉吟了一下道“武安郡的葛家,昨天我答應了人家,今天在你之前,他們剛剛才從我這里領走令牌?!?
古三千聽罷,連忙站起身來,一拱手道“多謝宋家主,我這邊還有要事,不便多做打擾,就此告辭。”
宋家主也不矯情,站起身來道“既然你有要事,我就不挽留你了,來人,送貴客。”
古三千主仆二人轉身離開,待二人離開后,管家道“老爺,您告訴他葛家的人拿走令牌,您不怕他給您惹麻煩???”
宋家主冷哼一聲“怕什么?我這是給他葛家送財神爺呢,他們能說什么?再說了,他若真的惹了什么事情,給葛家添點麻煩也好!別廢話了,趕緊的,將這對白玉老虎收好,我還有朋友等著呢?!?
說完就轉身走入內堂。
古三千主仆二人離開了宋家,在街道上一打聽,得知了葛家的位置,就直奔葛家而去。來到葛家門前,還未上前,就看到四人行色匆匆從門內走出來。
這四人為首一人,身著灰褐色勁衣,膚色黝黑,眉短且細,一臉的淫邪之氣。后面三人衣著相近,年齡較之為首一人略小些,三十來歲,一個個獐頭鼠目看上去就不像個正經人。
剛出了門,這四人就在幾人的伺候下翻身上了馬,騎馬揚鞭,揚塵而走。
說來也巧了,他們行走的大道上,有一個竹篾編制的小球滾到了路中央,緊接著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女童沖到了路上將其撿了起來,還沒等女童返回路邊,這四人騎馬已經到了,眼見前方有女童擋路,這四人不僅沒有勒馬停下,反而鞭鞭打馬,從女童身上疾馳而過,待慘叫聲響起,他們回頭看了一眼,哈哈大笑,揚塵而去。
古三千發現的太慢了,而且他與女童也有著一定的距離,待他想要出手相救時一切都已經遲了。看到這一幕,古三千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了近前,發現女童身上多處骨折,氣息微弱,連忙從腰際間摸出了幾根銀針,在女童身上施針相救,又吩咐小廝尋找大夫。
一番折騰,女童總算救了下來,可古三千心中這口惡氣卻是揮之不去,他給女童家人留了一筆銀錢,帶著仆人離開了開云縣,朝著四人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一路上,小廝勸道“少爺,這件事咱們就別管了吧,若是得罪了葛家,我們再想從他們手中得到令牌就難了?!?
古三千一臉冷霜道“這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了,我們也不可能部過問,可有些事情在你眼前發生了,那么就不能夠視而不見。他們既然視人命如草芥,那么他們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小廝道“少爺,萬一您……那老爺的事情怎么辦?”
古三千嘆了口氣道“要我為了自己的性命,昧著良心去求人,我做不到。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死,也不能做。有些事情,即便是死,也要去做?!?
小廝道“少爺,您說的都對,可是您還有血海深仇未報,您不能夠就這么死了呀。”
古三千拍了拍小廝道“若是我命該如此,那么不管我做什么都沒有用,一切就看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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