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嵐從蕭羨棠口中得到結(jié)論后,一臉的不敢相信道“你是說前朝那個定安王爺?shù)牧昴梗俊?
“沒錯,就是那個。”蕭羨棠點點頭。
穆重嵐撇撇嘴“我還以為師父只喜歡喝酒,沒想到他還有偷墳掘墓的癖好。”
“……”蕭羨棠白了穆重嵐一眼,解釋道“那只是個假墓室。”
前朝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上千年,據(jù)說那定安王爺是前朝昏君膝下最受寵的幼子,所以在爆出他的墓室出現(xiàn)在炎武洞窟時,還掀起了一股掘墳風(fēng)。
只可惜,很快便被證實那不過是個為了掩人耳目的假墓室,而這種興建假墓室的事情并不少見,畢竟誰也不想入土之后還被人給洗劫一番,連個遮羞布都沒有,特別是那些講究氣運和造福家族興衰的權(quán)勢之輩,多半都會將自己偷偷葬在風(fēng)水寶地,然后再建立幾個假的墳?zāi)姑曰蟊I墓賊。
“既然如此,那我們?nèi)デ魄瓢?。”穆重嵐大有現(xiàn)在就要去的打算。
蕭羨棠卻搖了搖頭“我們可以猜出來,自然也會有旁人猜出來,所以我們不能貿(mào)然前去,不然沒有找到你師父,倒是先讓人對我們的身份起了疑心。”
“那我們該怎么辦啊?”穆重嵐有些著急,心想難道已經(jīng)知道了消息還要干等著不成?
蕭羨棠想了想,道“這里來往商隊不少,我們或許可以混在其中一個商隊中出城?!?
“好,聽你的?!蹦轮貚褂昧c頭。
二人也沒有過多耽擱,很快便找了一個最近出城的商隊,穆重嵐本以為二人是要應(yīng)征進商隊護衛(wèi)隊,還在擔心自己這三腳貓功夫能否應(yīng)征上。
結(jié)果蕭羨棠卻并沒有這個打算,而是直接購入了兩車錦緞,然后去與那商隊的領(lǐng)隊塞了些給大家喝茶的‘茶水銀’,將自己購入的這兩車錦緞放在隊尾一起運送到大都,并約定了等到大都之后,除了會付清余下的‘茶水銀’,還有重謝。
那領(lǐng)隊長期跑江湖,沒少做過這類賺外銀的事,檢查了一下兩車錦緞,見沒有什么問題便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蕭羨棠與穆重嵐就這么混在了商隊中出了城,沒有被盤查。
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二人出城后還跟著商隊許久,然后才找了個想再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錦緞為由頭,先行離開。
商隊領(lǐng)隊看著兩車的錦緞價值遠超‘茶水銀’,想著就算蕭羨棠二人跑了也可以賣了換銀子,就沒有多做為難。
蕭羨棠二人馬術(shù)都算不錯,所以即便繞了些路,當天傍晚也還是趕到了炎武洞窟境內(nèi)。
因為擔心會有埋伏,所以二人并沒有貿(mào)然進去尋找陸崎行,而是先找了個地方暫時安頓下來。
安頓的地方是在一個山坡上,雖然不算很隱蔽,但勝在視角不錯,可以清楚的看到炎武洞窟的動靜,果然事情和蕭羨棠料想的差不多,他們能猜到陸崎行在這里,其他人也可以,所以即使人不算多,陸陸續(xù)續(xù)也來了不少隊伍。
“師叔,咱們真能找到那個陸魔頭嗎?”一個小輩問領(lǐng)隊的長輩。
長輩一捋胡須“雖然不能肯定,不過看那么多人來這邊,咱們清河派前來瞧瞧也不吃虧啊?!?
又一個小輩探出頭來“可是師叔,他們說無暇玉不在陸魔頭身上啊?!?
“哼,那是騙傻子的?!鼻搴优砷L輩一皺眉,就算無暇玉出現(xiàn)在一個美貌女子的身上這一江湖傳聞傳的沸沸揚揚,也多的是人對此產(chǎn)生質(zhì)疑,更有不少人覺得這只是陸崎行的一個禍水東引的計策,真正的無暇玉肯定還在陸崎行手中,他們清河派也覺得那依照那陸崎行的性情,不可能將那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旁人,何況還是個年輕女人。
至于為什么要來這,其實他也很糊涂,只是隱隱聽人說那陸崎行若是剛巧也出現(xiàn)在這里的話,炎武洞窟的確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所以想著帶著門派中的小輩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