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重嵐暗道從未見過如此奇葩之人,居然當著她的面與她夫君商量賣她的事情!
蕭羨棠則是眼含怒氣“看來這位公子是真的喝多了。”
說完,蕭羨棠便要帶穆重嵐離開,那顧長亭一看蕭羨棠居然不與自己做‘生意’,當下便急了,立刻伸手抓住了穆重嵐的另一只手腕,打算將人搶過來。
匆匆追上來的秦子驀便看到這一情形,頓時感覺心驚肉跳“長亭,快放手!”
“要放讓他放!”顧長亭梗著脖子道,還是維持著與蕭羨棠二人各自抓住穆重嵐一只手的姿勢。
“快放手吧。”
“我就不放。”
“……”秦子驀眼皮直跳,心道這臭小子,難道以為這是誰先放手誰輸?shù)馁€約嗎?他是擔心他會被揍到大街上去啊!
就在秦子驀還在想怎么隱晦地解釋對方抓住的那只手看上去芊芊細細,好似稍微用點力都會折斷,其實可以拍碎青鋼石時,只見一道虛影閃過,便感覺自己身體一輕,竟是被人給帶到了半空中,隨即下一刻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與他同時摔在地上的還有顧長亭。
“蘇姐姐。”秦子驀看著一臉怒氣的蘇成墨,又是欣喜又是害怕,欣喜的是他又見到了蘇成墨,害怕的是他從未在蘇成墨臉上看過如此明顯的怒氣,顯然,蘇成墨是真的在生他的氣。
“喂,你又是誰?”顧長亭皺著眉頭,他一開始是在前院,當然知道蘇成墨是穆重嵐的丫鬟,所以他問“你又是誰”,其實是在問蘇成墨到底是什么來路。
蘇成墨冷瞥一眼,然后一腳踩了上去。
她出身蘇家,蘇家雖然以掌出名,但她的這一腳卻并不弱,直將顧長亭踩的五臟六腑錯誤,嘴角溢出鮮血。
一旁的秦子驀想要阻攔都沒有攔住,見蘇成墨還在碾顧長亭,便連忙開口“蘇姐姐,這個人是定安王府世子,定安王爺是赫赫有名的賢王,何況……若是……”
說著,他看向了穆重嵐,一眼之后又立刻收回視線,繼續(xù)對蘇成墨道“對穆九姑娘也不好。”
果然,蘇成墨在聽到對穆重嵐不好幾個字的時候,立刻有所顧忌地停下腳底動作,回頭看一眼穆重嵐。“小姐,幾口氣?”
“啥?”穆重嵐腦子一時間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蘇成墨便補充道“留幾口氣?”
“哦,這個啊,讓我想想。”穆重嵐苦惱地伸出雙手,她已經(jīng)大概明白蘇成墨是想留對方性命,又想要給對方教訓(xùn),所以才會這么問,但是……她也不知道啊,于是才會一根根地扳手指,想著到底該幾口氣才不會打死人,又能讓蘇成墨出氣。
秦子驀見狀,臉都青了,他還真沒想到穆重嵐會扳手指算,而且還是非常認真的算,不是裝模作樣的那種。
穆家九姑娘幼年時曾生了一場大病,燒壞了腦子。
這個傳聞,秦子驀在看到穆重嵐的時候根本不相信,畢竟對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傻子,但是現(xiàn)在,他開始有些信了。
“夠了。”蕭羨棠輕聲說道,并伸手抓過了穆重嵐的雙手,讓她停止計算。“把人放了吧。”
這句話是說給蘇成墨聽的,很奇怪,蘇成墨對其他人的話都是不理不睬,看似只聽從穆重嵐一個人的話,但是對蕭羨棠的命令,她也很少會反抗,除非穆重嵐的命令與蕭羨棠有出入。
蘇成墨收回腳,秦子驀立刻扶起顧長亭,才現(xiàn)顧長亭居然已經(jīng)痛的昏了過去,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蕭羨棠走到秦子驀與顧長亭身邊“秦少將軍,我家夫人身邊的侍女護主心切,下手怕是有些沒分寸,故而多有得罪,還請秦少將軍多多見諒,也與這位世子爺解釋一二,莫要將這事情鬧的太大,傷了和氣。”
“我知道該怎么做。”秦子驀看向了蕭羨棠,其實在今日之前,他從未見過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