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棠,但是對蕭羨棠的傳聞多少聽過一些,他覺得身為一個男人,就該頂天立地,靠一張臉揚名和那面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現(xiàn)在他真正看到了蕭羨棠,才現(xiàn)蕭羨棠可能和傳聞中有些不同,因為蕭羨棠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這是在沙場都不曾見過的。
秦子驀帶著昏迷的顧長亭離開,蕭羨棠與穆重嵐二人便被引到了事先安排好的廂房休息。
蘇成墨跟在了穆重嵐身邊,看到那個前來引路的丫鬟離開后,眼睛還一直盯著對方的背影。
蕭羨棠見狀,開口道“不用擔(dān)心,那吳氏有分寸。”
蘇成墨聞言看了蕭羨棠一眼,然后便退到一旁。
穆重嵐看了看蘇成墨,又看了看蕭羨棠,有些擔(dān)心的道“那顧長亭真的不會找墨兒的麻煩?”
“被個丫鬟打到毫無反手之力,不是什么好聽的名聲,何況是他錯在先,便是鬧大了,我們也是站在理字上。”蕭羨棠不以為意,他不覺得那位永安王會將這事情鬧大,最多把這筆賬記下來。
而且,這事情會不會被永安王知道還不好說,畢竟打人的可是蘇成墨,那秦子驀似乎對蘇成墨很有好感,所以他不可能會把顧長亭送回永安王府,很可能會將他帶到?jīng)]人知道的地方,然后勸他不要把事情捅出去。
那顧長亭也是個好面子的,要是被人知道他被人打到昏厥,估計也是丟不起這面子的,所以他多半也會選擇隱瞞這件事情。
至于吳氏,正如他方才所言,吳氏很有分寸,就算她選擇中立,在這件事情沒有被惡意傳播的情況下,她只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是永安世子調(diào)戲已婚婦人,還是永安世子被一個丫鬟暴揍到昏迷,她都不會說。
“其實就算真的走漏風(fēng)聲也沒什么,甚至可能會更好。”
“哎?”穆重嵐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那些人本來就對你的事情很好奇,也不乏眼力好的,早晚都會認(rèn)出蘇成墨的身份,這樣直接暴露出來,從某些方面也算他們的一個警醒,讓他們不敢輕易再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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