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羨棠,你太過份了。狂沙文學(xué)網(wǎng)”穆重嵐哭無淚,其實(shí)她是很怕疼的那類人。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話,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確實(shí)有些過火,但是箭在弦上,他也不可能收兵,只能親親穆重嵐的額頭,試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把這事給糊弄過去。
但是這種事,哪有那么好糊弄過去,所以穆重嵐掙扎的更厲害了。
其實(shí)也怪蕭羨棠沒經(jīng)驗(yàn),他雖然“飽讀詩書”,但是終究都只是理論,唯一的實(shí)戰(zhàn)對象就是穆重嵐,而穆重嵐又不怎么配合他,所以他才不明白這種事堵不如疏,與其期待能夠糊弄過去,還不如想辦法在別的地方轉(zhuǎn)移穆重嵐的注意力來的直接。
于是乎,這么一對小鴛鴦,就在一個(gè)想要,一個(gè)不想要的況下彼此做著莫名其妙的抗?fàn)帲孟裾l能贏了誰一般,甚至穆重嵐都上了牙口,結(jié)果折騰一番后,兩個(gè)人都有些夠嗆,還是纏在一起,密不可分。
蕭羨棠到底是男子,穆重嵐此時(shí)又服了隱息丹,與尋常女子相比,她雖然算是力氣大了些,卻也是比不過已經(jīng)修煉了血魔訣的蕭羨棠,所以很快就被他給按住。
“真的就一點(diǎn)不想繼續(xù)?”蕭羨棠在穆重嵐的耳邊輕聲問道。
感覺到蕭羨棠哈氣在自己耳朵里,穆重嵐咬著牙,只覺得自己被他那口哈氣給哈得腳都軟了,只能用盡僅有的力氣扶著案臺,狡辯道“沒有,才沒有……”
“真的沒有?”蕭羨棠挑眉,一臉懷疑。
穆重嵐有種心虛的感覺,卻還是搖頭。“沒有就是沒有。”
“那就算了。”蕭羨棠說完作勢要放手。
穆重嵐只感覺上一輕,一股失落感摻雜著夜的寒露襲來,使得她打了個(gè)寒顫,下意識便伸手抓住了蕭羨棠的袖子。
蕭羨棠瞥了穆重嵐一眼,聲音略冷“你不是不想繼續(xù)?”
“我……我……”
“你什么?”
“要不,你來吧。”穆重嵐眼一閉,頗有一副破釜沉舟的味道。
蕭羨棠有些失望,他想要看到的并不是這樣的表,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有些事急不來,便湊近穆重嵐,笑著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話。
穆重嵐的耳朵瞬間燙,臉也漲得通紅,她瞪大眼睛看著蕭羨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說。”
“我怎么說了?”
“你怎么能說這么粗俗的話。”穆重嵐有些沮喪地說道。
蕭羨棠瞇起眼睛“你我是夫妻,這種話,我怎么就說不得?”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可是……”穆重嵐嘴上“可是”了好半天,也沒說出可是什么來,最后一咬牙道“你就不應(yīng)該這樣說的,你又不是那些草莽夫,也不是那些個(gè)市井,你這般容貌,就不當(dāng)如此。”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話,才知道她是說自己的容貌不應(yīng)該那么所,當(dāng)即苦笑了一下“我倒寧愿是草莽夫,是市井,與你作對尋常夫妻,也不愿你這般瞧我。”
他心知自己的容貌過人,但旁人怎么瞧他,他倒是不在乎,可是穆重嵐是他的妻,卻也要被表象所迷惑不成?
穆重嵐聽著蕭羨棠的話,卻是并不怎么理解,因?yàn)閷λ亲永锬屈c(diǎn)兒墨水來說,蕭羨棠的話其實(shí)是有些繞人的,而她又剛巧不是那么腦子靈活,所以只能皺著眉,眼睛看著他,眼底滿是困惑。
看到穆重嵐的這個(gè)反應(yīng),蕭羨棠心中又是一陣苦笑,其實(shí)他早該知道,穆重嵐之所以追在他后,然是因著一付皮相,只不過其他人雖然覬覦他的容貌,卻都聰明的矜持,只有穆重嵐傻兮兮地有什么說什么。
不過,罷了……
……
“有人來了。”穆重嵐突然說道。
蕭羨棠按住穆重嵐,動(dòng)作不曾停下“哪有什么人,你別亂動(dòng),乖乖躺著。”
“是真的有人,有人偷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