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俗。
有關這件事情,他沒有說出來,大有一種,“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的味道,覺得懂的人不必說,那些不懂的,無需為伍,還完保留著書生的清高自傲。
相比之下,葛老與燕鴻信二人,出身則是較為不拘小節(jié)的武將,他們看待事情,就顯得沒有那么的偏激,對他們來說,那些女支女的命,確實是不如自己的兄弟的命值錢,但是,也和尋常的百姓差不多,根本沒有太多的區(qū)別。
當然,現(xiàn)在這個情況,葛老與燕鴻信二人其實是贊同趙永康的說法的,那就不救那些女支女,畢竟,一旦要他們放行,救下那些女支女的話,后續(xù)的麻煩會越來越多,讓他們煩不勝煩,甚至,還可能壞了蕭羨棠的大事。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舍棄那些女支女,就像是他們,在來參加這次海戰(zhàn)之前,也是都立下生死狀的,他們約定好,一旦有誰出了事情,那么他們的家小,定海軍其他人士兵,會照顧死去的士兵家小一輩子,所以,生死看淡的他們,更關心的是勝負。
“成大事,總會有所犧牲,這些女人,應該早有覺悟了。”葛老開口說道,看上去十分的惋惜,實則說的十分的堅定。
穆重嵐又看了一眼對面,此時,那些女人們,被州府的那些士兵給推搡到了甲板上,也許是因為太害怕,所以一個個腳軟的像是走不動路一般,沒一會便東倒西歪地,歪倒了一大片。
女人們哭哭啼啼,臉上便都是各種脂粉糊在一團,看上去情況十分的糟糕,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在的狀況特殊,穆重嵐都要笑出聲了。
但是,現(xiàn)在她聽出趙永康他們,似乎都不怎么想救人,所以看向那些女人的時候,她緊緊地抿著唇,心情是萬分的復雜。“我覺得,他們是不想死的。”
“這是自然,沒有誰會想死,只是戰(zhàn)爭是殘酷的,咱們來之前,那都是抱著必死的心來的,但是如果有機會活著,誰又會想死呢。”葛老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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