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柳氏居然是苗疆安插在我爹爹身邊的探子,被識破之后,還試圖拉著那些苗疆中人來害我和我爹爹,如果讓我見到她,我一定一巴掌拍死她。”穆重嵐說著,將拳頭攥的“咯吱咯吱”直響,她對柳氏母女,起初還有些感情,甚至顧忌許多。
現在,為了爹爹以后不會陷入,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何況,現在的柳氏,應該算是江湖中人了吧,既然如此,自己易容,以江湖上的法子殺了她,也就不用再有之前的那些顧忌了。
蕭羨棠聽到穆重嵐的話,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穆重嵐注意到了蕭羨棠的舉動,有些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有點暈,扶了一下。”蕭羨棠隨意的說道,心中卻暗道,這個蘇成墨啊,果然是有夠腹黑的,居然說柳氏是苗疆安插在穆遠山身邊的探子,也難怪穆重嵐會義憤填膺,一點都不顧及之前的感情了,畢竟比起穆遠山,一個柳氏算什么。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比把事實告訴穆重嵐,污了穆重嵐的耳朵的好。
“頭暈,為什么頭暈?我看看。”穆重嵐一臉關心的看著蕭羨棠,還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摸了還不算,又抱著他的臉,將自己的額頭湊過去,看看他是不是發熱了。
蕭羨棠被穆重嵐湊近,有些說不出的感受,穆重嵐的身上,沒有很多的香粉,但是卻有種淡淡的甜味,他很是喜歡。
蕭羨棠嗅起穆重嵐身上的味道,有點貪婪。
穆重嵐卻以為蕭羨棠是身體很不舒服,就要喊蘇成墨去喊大夫,被蕭羨棠攔下來。
“你別忘了,我本身就是大夫。”蕭羨棠提醒道,雖然他研究的都是些較為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給人瞧病,但是他自認醫術不錯,比那些所謂的神醫好太多,所以完不需要再喊大夫給自己瞧病。
穆重嵐聞言,卻皺起眉頭來,說道“人家都說,醫者不自醫,你自己怎么能給自己看病呢,還是喊個大夫來吧。”
“我真的沒事,你放心吧,你再給我多抱一會。”蕭羨棠說著,用力箍住了穆重嵐的腰身。
穆重嵐有些疑惑“多抱一會,身體就會好嗎?”
“是啊,你是天生藥人,大補,我抱你一會,不用瞧病,病也會好的。”蕭羨棠隨口說道。
其實,蕭羨棠還真沒胡說,根據記載,天生藥人確實是大補,抱著天生藥人,雖然不可能說是藥到病除,但是也絕對有緩和的作用,只不過他這可不是真正的頭疼,而是裝出來的,所以抱多久,都不會好的。
穆重嵐不知道蕭羨棠是胡說八道的,只當蕭羨棠說的是真的,當即一動不動地給蕭羨棠抱著,生怕自己動彈一下,害他的“病”好不了了。
兩個人在這邊膩膩歪歪,海上卻是風起云涌。
燕鴻信看著州府那邊的情況,嘆了口氣“州府那邊,看來是打算放手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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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援軍過來。”葛老回答道。
葛老的話,正好說到了燕鴻信的心中,于是燕鴻信又嘆了口氣“先是五毒童子,現在又是這三個苗疆人,州府那邊看著正兒八經的,居然盡和這些個邪門歪道勾勾搭搭,真是可惡。”
“你現在說這些,能有什么用處,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情,才是你該做的。”葛老放下了西洋千里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燕鴻信被葛老這么一訓斥,當下有些偃旗息鼓。
一旁的趙永康打著哈欠,看到這一幕后便是一樂,咧嘴笑道“燕將軍當真是多大了年紀,也在葛老您眼中,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啊。”
葛老聞言,暗暗心道,似乎還真是如此,不管燕鴻信多大了,在他的印象中,燕鴻信都始終是那個冒失的小小少年,這么多年來,他一直亦師亦友的教導著燕鴻信,以至于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