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燕鴻信的職務(wù)要比他高的多,他在這定海軍中,也就是個副將罷了。
“葛老也是為了我好,是我太急躁了。”燕鴻信開口說辯說道。
趙永康見這情形,又是無奈地笑了笑“瞧咱們燕將軍急的,我也沒說什么,葛老德高望重,咱們這隴銅縣上下,沒哪個不尊重的。”
“嗯。”燕鴻信點了點頭,葛老雖然只是自己的部下,但是也形同自己的亞父一般,所以,他并不會因為葛老對自己的嚴厲呵斥,從而產(chǎn)生出什么不滿來。
葛老見燕鴻信和趙永康你一句我一句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兩個都別在捧我了,還是先說說眼前這局勢吧。”
“這若是將州府拿下來,咱們這鹽州,想來會太平的多。”趙永康捋須說道,心中也是豁然開朗,覺得手到擒來。
燕鴻信則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蕭大人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奇怪?”葛老有些意外地看向燕鴻信,問道“哪里奇怪?”
“我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蕭大人似乎并不打算將州府那邊趕盡殺絕,他是故意要留下州府的那些人的性命,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燕鴻信解釋道,這是一種直覺,并沒有過多的證明,可以證明他的猜測。
葛老聽了燕鴻信的話,陷入了沉思。
趙永康卻靈機一動,開口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是有點奇怪,畢竟,像是州府現(xiàn)在這般強弩之末,大人若是想拿下他們,或者斬草除根,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大人他并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了觀望,所以,沒準大人真的是想讓這些人活著,也是說不定的事情。”
“蕭大人這么做,應(yīng)該是有他的理由,這個理由,我們暫時還不能得知,不過,我猜測他多半還是為了和談的事情。”葛老開口說道。
葛老的話一出口,燕鴻信與趙永康二人,齊刷刷地看向了他,兩雙眼睛里面,都寫滿了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