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好,將后門閂上。
又在幾個房間瞅了一眼,這才出門,仍用鐵鎖鎖好前門。
之后我到大公路上等到了路過的客車,先坐車去了陵縣縣城。
趁著天還沒黑,我找到快遞公司,將那個小玻璃瓶跟那雙腐爛的女鞋,一并寄給臨南市一個高端實驗室。
——這里要解釋一下,我本身是土生土長的臨南市人,而陵縣則隸屬于臨南市。
正好我有一個哥們兒,從臨南科技大學畢業(yè)之后,直接進入該大學附屬實驗室做了研究員。所以我要檢測化驗什么東西,都會直接交給我這個哥們兒幫忙。
當然不可能完免費,但打個折扣肯定是免不了。
這個哥們兒姓楊,叫楊爽。
而當我撥通電話,告訴楊爽有東西寄給他的時候,楊爽在那邊哈哈笑著問我“這次又寄過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呀?不會又牽扯到什么鬼呀神的吧?”
他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有時候還很羨慕我,有這么一個既刺激還很高薪的工作。
我將小玻璃瓶跟腐爛女鞋的事情一說,楊爽滿口答應,說道“近兩天實驗室也沒有其他業(yè)務(wù),明天一收到這兩樣東西,我會第一時間進行鑒定!”
我謝了他一聲,之后便從手機上買了一張火車票,當晚便坐上火車,趕去那個綁架親妹妹的小男孩兒居住的一個小縣城。
那個小縣城名叫繁縣,跟陵縣之間只有一趟普客。
不過因為是臥鋪,在第二天一早抵達的時候,我并沒感覺很困倦,所以我直接找到那孩子養(yǎng)父母家。
那孩子現(xiàn)在的名字叫范要強。孩子的養(yǎng)父叫范樹偉。
范家的房門鎖著,據(jù)左右鄰居說,范樹偉跟他老婆開了一家小超市,就在小區(qū)旁邊的十字路口。
我沒有馬上趕去小超市,而是跟左右鄰居打聽一下范要強的情況。
只可惜在城市里邊,兩家對門住相互間不認識的大有人在,所以也沒能問到什么有用的訊息。
我只好去十字路口找小超市。
半上午的,超市沒什么客人,一男一女正在清點貨架,想來就是范樹偉夫婦。
我問了一聲“哪一位是范師傅?”
男的立刻回臉,一邊回答“我是”,一邊上下打量著我。
我出示了一下證件,表示想詢問一下他們兒子的情況。
范樹偉比較細心,把我的證件拿過去仔仔細細看了一下。
那份證件上并沒有注明“超自然”三字,幾個中文字乃是“疑難案件調(diào)查員”。
另外還有英文、法文、阿拉伯文等數(shù)國文字,并且蓋有一枚國際刑警組織的公章。
范樹偉雖然認不出那枚公章是有多大的分量,但這份證件的精致與高端,還是令他滿懷忐忑,說道“這怎么還有好幾種外文啊!我們兒子那點事,不會還驚動了外國人吧?”
我啞然失笑。
不過這種情況并不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我立刻說明“你看我像外國人嗎?放心吧,我是中國人,而且是從陵縣來的。你兒子的事情有些蹊蹺,但他畢竟是個孩子,倘若由正式警員深入調(diào)查,怕會影響到他的生活學習,所以才由我接手了這個案子。”
我說得一本正經(jīng),好像一句謊話都沒有。
但范樹偉還是立刻警覺起來,問我“你的意思,你不是正式警員?”
“我不是!”我搖頭,“但如果你們希望由正式警員繼續(xù)調(diào)查,那我可以重新把此案交回給陵城警方!”
范樹偉被我唬住了,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旁邊的女人趕忙接口,說道“同志既然來了,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只不過……有什么蹊蹺啊?要強并沒有將李家那女孩兒怎么樣,還有什么好查的?”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我來只是想跟范要強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