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范要強神情迷茫,好像依舊沉浸在方才那張“云頂道人”的字條所帶給他的震動之中。
我也就不再多說,起身告辭張玉和。
出來坐上車子,我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副駕駛位的范要強“你其實記得云頂道人這個名號對吧?”
范要強不答,而是將臉轉向車窗外。
我也不逼他,既然“云頂道人”幾個字能夠給他帶來觸動,或許接下來的行程,能夠有些其他收獲。
我將車子停靠在趙生遠所在的那個村頭,之后帶著范要強走進村子。
實際上我已經能夠確定,范要強的上輩子不太可能是趙生遠。
理由很簡單,范要強的上輩子百分之百做過幾年道士,而趙生遠卻沒有這段經歷。
之所以我會帶范要強過來,是想知道范要強跟趙生遠之間,究竟存在著何種聯系。
只可惜范要強對趙生遠的家鄉、以及趙生遠的弟弟沒有任何印象,而跟趙生遠弟弟的談話,也沒能令范要強想起任何事情。
所以我只能開車趕回陵縣,帶著范要強在陵縣城區到處轉轉。
但陵縣城區經過幾十年飛速發展,早就沒有了四十年前的影子,當天下午一無所獲,只能在天黑的時候回到賓館休息。
第二天我們開始沿著陵縣外圍慢慢轉悠,范要強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一邊轉悠,一邊東張西望仔細觀察。
一直到走進一座公園,公園里豎著一塊英雄紀念碑。
那是很多城市都會有的建筑物,也是幾十年絕對不會有變化的標志性建筑。
范要強圍著紀念碑轉了幾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我不敢打攪,只是靜靜跟在他身邊。
然后他忽然叫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么了?”我忙問。
“我想起這塊紀念碑了,我記得……我在這塊紀念碑前照過相!”
他一邊說,四面一望,突然向著紀念碑左側一座遠遠的小山頭走了過去。
他走得很急,幾乎就是連走帶跑。
四十年了,整個陵縣的房屋建筑、以及大路小路,都很難留有往日的痕跡。但,紀念碑不會變,那座小山頭也不會變。
所以范要強一直望著那座小山頭走,一直走,一直走到一條小河邊,河上有一座石拱橋。
四十年,能夠變的都變了。但是這座古舊的石拱橋,同橋下潺潺的流水一樣,經年累月,一如既往。
(請看第046章《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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