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后邊幽幽的開了口,頭也沒抬。
聞言,云夜走到他身旁,遞酒給他;“這么好的時候,別掃興,喝一杯。”
抬眸瞥了眼他,南宮瀚站起身,自己走到外邊去。
見他那副模樣,云夜聳了聳肩和常松喝了起來。
“他一直都這樣的,你別見怪。”跟他干了一杯,云夜出聲說道。
拿著酒,常松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怎么可能跟他計較,你就別擔心了,他這人脾氣古怪,我老早就聽說了。”
“別胡說八道。”云夜突然看著后邊,示意他閉嘴。
“你剛剛沒看到他的樣子嗎?那副像是我欠了他錢一般。”再次喝下一杯酒,常松撇了撇嘴吐槽道。
南宮瀚走上前去,什么話也沒說,就把他提起來,丟到了外邊去。
一下子他的酒就醒了,他坐在地上,感覺一陣冰涼,突然意識到自己背丟出去了,感覺丟人,站起身,指著他罵;“你這么做算什么?”
將剛剛他喝過的酒也一并丟了出去,隨后又回到里邊去。
“你這么做會不會不太好?”望著他,云夜委婉的說道。
“確實不太好,應該讓他滾遠點。”還沒坐下,他就若有所思的說道,隨即走了出去,將他提起來,丟到了士兵們待的營子。
他掙脫不開,被丟到了士兵們待的營子,他們看到他,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么?”他不禁有些惱火,對著他們喊道。‘
“常松,你怎么被丟到這兒來了?可是干了什么壞事?”一個士兵湊到他跟前詢問。
常松一時間有些惱火,卻又不能說些什么,只能自己生著氣,心里對南宮瀚十分的不滿意。
南宮瀚回到營子,拿起了酒,喝了幾口。
看著他,云夜扯了扯嘴角;“你剛剛怎么還拒絕了,明明是想喝的。”
“不想跟傻子一起喝而已。”他沒有過多解釋,出聲說道。
云夜聳了聳肩,不得不承認他對南宮瀚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而常松對于剛才的事情是越想越氣,他拿起劍,跑到了南宮瀚的營子。一眼瞧見正在喝酒的他,上前用劍插到桌子上。
將酒放下,看著一臉惱怒的常松,南宮瀚面無表情。
“常松,你這是做什么?別在這兒待著了。”看著常松,云夜心里咯噔一聲,他知道常松打不過云夜的,所以出聲喊道。
可是常松哪里受得了那個委屈啊,他未語,直接往南宮瀚身上打。
南宮瀚輕松躲了過去,帶有不屑的望向他;“就這點本事,還想跟我打?”
頓時常松受不住了,直接跟他打了起來。
其他士兵們聽聞這事,都匆忙跑來看戲,都在偷偷堵誰能贏,大多都覺得南宮瀚能夠勝利。
而云夜看他們打的激烈,生怕出了什么事,忙跑上前,將兩人拉開,咧嘴笑了笑;“有話好好說嘛。”
常松要繼續打,云夜示意他們拉住他,其他士兵也是聰明人,自然是趕上前去將兩人拉開。
常松被一群人給拉走了,而南宮瀚則繼續面無表情的喝酒。
“你方才會不會太激動了?”咬了咬唇,云夜出聲,他想要勸說他。
聞言,南宮瀚將酒瓶放下,搖了搖頭;“不會,這樣剛好可以樹立威嚴,也可以把一個廢物趕出去。”
“你要趕他走?”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云夜詢問。
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解釋。
云夜知道他問了他,他也不會說。
擇日,南宮瀚將士兵們都召集在一起。
“今日我是要將一人趕出去的。”看向眾人,南宮瀚冷峻的臉龐上帶有著冷然。
士兵們面面相覷,都在猜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