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那人便是常松。”掃了眼常松,南宮瀚告知道。
眾人一片嘩然,而常松當場就不服氣了,他走出來,看向他,質問道;“不知道在下是犯了何錯,讓您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
見他演技如此之好,南宮瀚冷笑了一聲,示意暗夜將證據(jù)拿上來。
暗夜拿著幾封書信,又拿著一把刀出來,遞給了南宮瀚。
看到那些東西,常松頓時就慌張了,連忙喊道;“這些東西,難道就可以污蔑我了嗎?”
“我可沒說是要污蔑你啊,你怎么不打自招了?”南宮瀚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頓時常松就再也忍不住了,想要使用輕功離開,但是暗夜一下子就沖上去,將他抓住了。
“聽我講事情說完。”南宮瀚看了眼他,說道。
聞言,常松被幾人守著,他站在那兒看著南宮瀚。
“這幾封書信是常松和敵方將軍的對話,具體內容可需要我來念?”看著他,南宮瀚似笑非笑的詢問道。
常松自然看出了他的目的,出聲拒絕;“那倒不用了。”
將東西遞給暗夜,讓他將其拿起來。
“那你就是承認這事是你做的了?”瞧著他,南宮瀚詢問。
掃視了眾人一圈,本想出聲為自己解釋,但一想到他做過的事便閉上了嘴,他怕南宮瀚真將證據(jù)告知他們。
“這事可否我們兩人自己解決?”常松帶有著商量的語氣詢問。
見到他那副模樣,南宮瀚倒也沒有拒絕,他雖然不近人情,但是這面子還是要給的。
常松被帶到了里邊去,他跪在了南宮瀚的面前。
坐在位置上,南宮瀚盯著他,手指輕敲著桌子。
見他沒有說話,常松再也忍不住了,抬眸看向他;“此次是我的問題,你要怎么懲罰都可以。”
南宮瀚勾唇笑笑,隨即擺了擺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需要你幫我做件事,算是補償我。”
抬眸望向他,眸子里帶有疑惑;“不知道是什么事?若是太過于出格,我可就不辦。”
南宮瀚輕笑了聲,也沒說些什么,只是起身,將一個腰牌遞給他。
“你要讓我回宮?”看著腰牌,常松不可思議的詢問道。
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幅模樣,倒也不驚訝,只是點了點頭,隨即帶笑說道;“這事可不算難,你辦起來應該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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