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嗎?喏!烤好了。你不吃,我可就吃了。”
荒蕪拿過一只剛烤熟的雞伸到了姜芷歌的面前,然不顧一旁固兒黑著的臉色。
“吃啊!為什么不吃?!我自己捉的!”
姜芷歌這才回過神來,咕囔著說道。
“你捉的,才上架……還瘦不拉幾的。”
固兒白了她一眼,幽幽地在一旁補刀道。
“……看著是只雞就逮了,誰知道它自己沒把自己養肥啊……”
姜芷歌小聲委屈地說道。
“噗——難道這還怪雞不成?”
固兒口中的一口酒噴了出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姜芷歌。
——這女人,甩鍋的能力,有點天怒人怨啊……
“反正誰讓它長得那么瘦……”
姜芷歌心虛地一口咬向了荒蕪給的那只雞,咕囔著說道。
“你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不可雕!”
“哼!你個小屁孩你懂什么!”
“比你知羞!”
“你小子!看我不收拾你!”
姜芷歌說著便作勢掄起雞腿要揍固兒,嚇得固兒直往荒蕪身后躲喊著娘親!
“好了好了。那只瘦的我吃。固兒吃這只,大的。”
荒蕪將一旁的一只烤雞遞給了固兒,微微一笑。
“還是荒蕪哥哥好!哪里像你!惡婆娘!”
固兒仗著有荒蕪護著,躲在他身后便對著姜芷歌做鬼臉。
“你小子!等我吃完來揍你!等著!”
姜芷歌一邊啃著雞腿一邊不忘著恐嚇著固兒,而荒蕪在一旁則微笑著又泯了一口酒,緩緩輕聲說道“這樣的夜晚,有你和固兒在,忽然有種一家三口的感覺。”
“欸?”
姜芷歌愣了一下,遲疑地看向荒蕪,一臉淡然,似乎方才說這話的不是他。
再看向固兒之時,卻見固兒已經吃飽喝足酒意濃地睡在了一旁,打著酣,估計不到天明是斷然不會醒了。
“要喝酒嗎?”
荒蕪如玉的雙頰旁已經微微有紅云,帶著幾分醉意地將酒壇遞給了姜芷歌。
“帥哥敬酒,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姜芷歌一笑,仰頭便是一陣狂飲,末了,打了個酒嗝,意猶未盡地說道“好酒。”
“好喝也莫要貪杯,一會兒喝醉了,我可不保證我不亂來。”
荒蕪笑著揶揄著姜芷歌。
月光下,他的笑清澈似水,又明媚似冰原上一瀉千里的陽光,令人只一眼,便記掛良久。
“你,笑得,真好看。”
姜芷歌頓了頓,咧著嘴帶著幾分酒意指著荒蕪唇邊的酒窩說道。
偏生酒意上頭,指尖一滑,未點到他的酒窩,反而點到了荒蕪的唇瓣間!
如同驚鴻掠過了塵封的過往,似有驚雷于夜空中阡陌縱橫地犁開!
有流水,有落英,有飛鳥輕身而下蜻蜓點水掠過湖心,驚起一圈一圈的細微波瀾!
偏生篝火的映襯下,她眉間黛意聲,雙頰潮紅起,半醉半醒笑嫣如花,眸間媚態生!
“姜芷歌,這是你勾引我的。”
荒蕪向來清如許的眼眸中亦帶上了篝火一般的顏色,他手中的酒壇轟然落地,灑落了一地的潺潺酒香!
他的手,由前至后環在了她的腰際,輕輕一摟,便將她整個人摟得跌進了他懷里!
炙熱如火的唇瓣如同急雨一般落在了姜芷歌的唇間,傾注著他積攢了多日的思念濃烈地吻著她,將濃郁的酒香之意傳至她的唇齒之間,繼而輕柔地撬開她了貝齒,一片濕熱之意!
他,緩緩閉眼,將手穿過了她的發間,輕輕解開了她男子裝扮的發帶,月光下,她的長發如瀑光潔地灑落至了腰際!
他輕輕地吻著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