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蹉跎著她的耳后,深深地又一路濕熱地滑到了她的脖頸處,深深落下屬于他的一吻。
他輕聲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姜芷歌,我愛你。”
“好熱……”
然而已經醉意上頭的姜芷歌完不能分辨出荒蕪的話中情義,只是扯了扯自己脖頸間的扣子,令人神魂顛倒地說著這樣一句話。
經過她這一番暴力拉扯,她的扣子已經應聲而落,露出了白皙酥嫩的鎖骨!
荒蕪此時已經亦有幾分醉意,再加上已經動情,見到此景,他難以克制自己地將濕濕的一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引得姜芷歌一聲無理智的輕哼聲!
荒蕪忘我地輕輕解開了她胸前的一粒扣子,將寬大的手輕覆在了她的微聳之處,將額頭,輕輕地埋在了她的胸前。
他大聲地喘著氣,呼吸濃厚又炙熱,在冰冷的空氣之中便成了白霧蒸騰到了他的鼻尖,喚醒著他僅存的星點理智!
“荒蕪,你在干什么。你打算如此輕待她嗎??”
荒蕪閉了閉眼,終于清醒了過來,自責地說道。
他緩了緩心智,將已經醉得差不多昏睡過去的姜芷歌緊緊抱在了懷里,替她扣好了扣子,低聲在她耳畔說道“姜芷歌,你這般磨人,倒是叫我,拿你如何是好。”
再抬頭時,他卻已經聽到了姜芷歌輕微的均勻呼吸聲一聲一聲地在他的肩膀處響起。
——她,已經在醉酒之中,不自覺的,睡著了。
“把我撩熱了,然后不負責任地自己睡著了。姜芷歌,這五洲,敢對我荒蕪這般的,大概僅你一人了罷。偏生,我還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荒蕪無奈一笑,只得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抱在了懷里,原地坐下,讓她睡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輕輕蓋在了她的身上,又往篝火旁移了移,才盤腿而坐,閉目清心。
本來想,帶你出來晃一下就帶你回去的,既然你這般了,那便,在我身邊多待一會兒吧。
篝火旁,她酣睡如斯,懵懂然不知身旁的這個男人念了多久清心寡欲的心經,只管著睡得香甜,便好。
而月光的皎潔與篝火的炙熱交織在一處,映襯在荒蕪的身上,于蒼淼的星空下,于遼闊的草原中,這個五洲最尊貴的男人,卻始終念著心經,閉眼修身養性。
他,對她,不僅僅是喜歡。
所以,他,選擇,克制。
哪怕,她醒來,并不知道今夜發生的一切。
他也覺得,今夜,她和月色,都令他終身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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