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姜芷歌,不應該一向是對荒蕪哥哥沒感覺的嗎?
怎么,怎么事情會是這個樣子?
為什么,好像,最后的她,就像一個傻子一般傻傻地站在局外?
芍藥的心,在那一瞬間,被撕扯得鮮血淋漓,令她痛得無法呼吸。
良久,終于,她緊緊咬住了下唇,低下了頭,帶著恨意輕聲冷冷問道“現在,我們可以合作了嗎?”
董宮對她這番充滿恨意的表情很滿意,加上已經失去了紫嫣的他,確實也需要擴大自己的勢力,故而他微微一笑,漠然地答道“當然。”
“那下一步,怎么做?”
芍藥目光微微一寒,似鐵了心一般地問道。
“設法,將荒蕪引到鎏金殿。”
董宮莞爾一笑。
“你,打算做什么?”
芍藥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你照做便好。別忘了,殺害你父王,令天火之域滅亡,他,也有一份力。”
董宮冷冷地提醒著芍藥。
“好。幾時?”
“今夜子時。”
“好。”
鎏金殿內,以葉笙笳和羅拙為中心,詭異的氣氛凌厲而又詭譎地一圈更比一圈地散開!
一邊,是葉笙笳懷抱著已經暈厥過去的姜芷歌,深沉的眼眸里盡是無限的殺意,冷冷地橫眉問道“你這把神弓,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羅使者故意來挑戰我天金之城,大可直接下戰書,不用這么大費周折。”
羅拙面容之上裝出了一副驚慌之意,手足無措一般慌亂地解釋著“我域水的陛下只是說這乃是上古無上的神器,吩咐我一定要親手交給陛下。在下也是一路不敢懈怠,隨身攜帶,并未曾有娘娘這樣的癥狀啊!”
“這么說來,我的愛妃前一秒還好好的,接了你的弓箭反而昏了過去,還是她沒有這個福氣了?”
葉笙笳當然知道羅拙是在裝瘋賣傻,依照他平日里的性子,怕是這羅拙已經沒命了。
但,礙于他的身份特殊,還有說不定他知道這解法,才隱忍了又隱忍,硬生生地將這口氣給咽下去了。
“陛下明鑒!方才這弓也經過在下之手,確實沒有異樣啊!”
羅拙低頭委屈地表示冤枉,將戲份做得很足。
“好。既然羅使者這么說,那么葉某再追究也沒有意思。只是,愛妃暈倒一事還是與羅使者有所牽連。還請羅使者移駕客房,待水落石出后,葉某必當親自上門與使者痛飲一杯,如何?”
葉笙笳當下便說道。
這看似是安排羅拙的住處,實則明白人都聽得出,這乃是一道幽禁的圣旨,意思是這姜芷歌一日不醒就關這羅拙一日,要是這姜芷歌有什么三長兩短了,那么保不齊這羅拙是要陪葬的。
這樣的命令,尤其是對著來者是大國的域水使者,這么苛責,葉笙笳還是第一次下達。
群臣皆面面相覷,面露擔心之色。
他們皆怕因此而得罪了域水國,卻又見葉笙笳在盛怒之上,不敢多言一句,皆低下了頭。
羅拙似乎早已預料到了葉笙笳是這樣的安排,只是微微一笑,十分從容地便說道“多謝葉公子仁德。在下領命。”
說罷,他便轉身,也不等守衛來將他押送至住處,徑直往住處走去。
門前的侍衛亦十分默契地緊隨其后,既不上前羈押,又保持著可控范圍之內的距離。
待他走后,葉笙笳才將姜芷歌抱回了側殿,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平,皺了皺眉頭,對一旁的侍衛說道“寫信一封給地蛇之府的何簫,就說芷歌病了,望速速前來一趟。”
“是。”
侍衛得令便連忙去辦了,絲毫都沒有耽擱。
而葉笙笳方才在和羅拙交談之中已經暗中探過姜芷歌的脈象,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