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脈象平穩而沉靜,不像是中毒之象,故而他才先將羅拙禁足后才細細觀察她的情況。
奇怪的是,她這脈象雖然不是中毒之象,卻也是葉笙笳未曾見過的。
這令他有點頭疼。
所謂,不知道病因,如何求得果?
故而第一時間,他便想到了醫術無雙的何簫,想來他看在交情上是會來一趟的。
“來人,將那把穿揚神弓拿來,朕,瞧瞧。”
葉笙笳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姜芷歌,沉下了眸子,低喝道。
“萬萬不可啊,陛下您千金之軀,這弓看起來邪門的很,還是……”
一旁的太監將臉都皺成了橘子皮狀,十分為難地說道。
“閉嘴。讓你拿,你便拿來,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葉笙笳見這太監如此多事,不滿地白了他一眼,上前便要自己去拿那把弓。
那太監見葉笙笳急了,便急急忙忙小跑過去,亦拿過了穿揚神弓,慌慌張張地低頭遞給了葉笙笳。
葉笙笳接過了弓,仔仔細細地研究了起來,將弓從里到外研究了個遍,也沒瞧出個異常來。
除了精致,便是精致。難道,這真的是一把普通的弓而已?
不。不可能。按照芷歌方才的反應來說,這弓,肯定有問題。
他將弓湊近了鼻尖,細細聞了聞。
竟有一抹奇異的動物的血液的異香傳來!
而這抹異香,竟似乎是凰血的香味!
葉笙笳頓時明白了!
姜芷歌本就是凰血鳳身,屬陰,而這弓之上又曾經接觸過凰血,陰中至陰,與她相克,當然會一瞬間便至昏!
“看來,這羅拙,不僅僅是有備而來,更是對我們每一個人了如指掌。他,究竟是何人?目的何在?”
葉笙笳皺緊了眉頭,心中掠過一絲擔憂。
似乎——他對固兒和姜芷歌都興趣甚濃?
那他這一出,又是為了什么?
這般大費周章地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做的理由和目的,到底是什么?
葉笙笳將弓擱置在了茶幾之上,緩緩站起,負手而立,在側殿內,來回踱著步子,越踱越快,心情也愈來愈煩躁。
正于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卻有一道極其迅速的黑氣晃過了他身后,緩緩站定,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固兒?”
葉笙笳轉身一看,欣喜地看到固兒站在了他的身后,手中手持著一本書——正是那本《清心經》。
“怎么,聰明如你,竟也有難以解開的煩心事?”
固兒一笑,揶揄著葉笙笳。
“別提了。你可知,這陰中至陰,該以何物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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