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親自喂你。”
葉笙笳將雙目瞇成了一道線,笑得溫柔又曖昧,端起了手間的茶水便緩緩起身朝著姜芷歌走了過來。
“我要喝水你總得給我解綁吧?”
姜芷歌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這醋壇子,打翻了還真的是連她都覺得酸溜溜的。
“不用,我親自給你端著。喝吧。”
葉笙笳千嬌百媚地一笑,將茶水緩緩?fù)浦亮私聘璧拇竭叀?
“真真是……勞煩葉公子了。”
姜芷歌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個笑容,比哭還要難看地說道。
“客氣。不過,是不是該改口叫夫君或者相公了?嗯?”
葉笙笳無恥地在姜芷歌喝水的檔口說著此話,驚得姜芷歌口中的茶水一下子噴出去好遠,“咳咳咳——”地嗆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半天,姜芷歌才終于憋紅了臉地說道“你……真的是……”
“嗯?愛妃想說什么?”
葉笙笳微微一笑,捏起袖子就給姜芷歌貼心地將唇邊的水漬擦去,故意裝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問道。
“沒什么……就是,這水,太涼。”
姜芷歌害怕葉笙笳一個神經(jīng)發(fā)起來連她都招架不住,終究還是心虛地縮了回去,訕訕地說道。
葉笙笳甚為欣慰地一笑,親自去加了點熱水,又送至了姜芷歌的唇邊,諂媚無比地說道“來,喝喝看。”
姜芷歌其實已經(jīng)不渴了,卻受制于人不得不低頭抿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地評價道——
“太燙。”
葉笙笳又耐著性子跑去倒了一杯,遞給了姜芷歌。
“太涼。”
“太熱。”
“太涼。”
“太熱。”
如此往復(fù)了好幾次。
葉笙笳的脾氣終于也被磨了個一干二凈。
他冷下了眼色,逼近了姜芷歌,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還是說出了口——
“姜芷歌。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愿意,還是什么?”
“如果你確實不愛我,不愿意和我葉笙笳大婚,那么沒問題。我大可以撤回這道命令。從此不再糾纏你。”
“但你這般,又是什么意思?”
葉笙笳從未如此失望而沉冷地以這般難過的目光凝望著姜芷歌,那么卑微地等著她的一個答案。
姜芷歌聽完他這番發(fā)自肺腑的叩問,眼中掠過了難過無數(shù),最終還是緩緩低下了頭,輕聲說道——
“葉笙笳。我想救七遠。”
“呵。”
葉笙笳的眸子變得陰沉而冷峻,他冷哼了一聲,以指尖戳著自己的心窩之處,冷冷說道——
“那姜芷歌。你到底,把我葉笙笳放在了哪個位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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