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只要把芷歌照顧好了,將乾坤鏡能除了,一切都好說。”
何簫眼中有擔憂之色,再看向姜芷歌之時她已經又再次昏睡了過去。
“乾坤鏡噬魂,她開始貪睡,便是不好的跡象。要多加注意才是。”
何簫臨走前,不忘吩咐道。
“多謝。”
葉笙笳深深一禮說道。
何簫擺了擺手便徑直回地蛇之府去了。
剩下葉笙笳站在原地,緩緩抬眸朝著姜芷歌望去,眼中的心疼彌漫成了海。
“對不起,若不是為了救我,芷歌應該也不會這樣。”
荒蕪的身影出現在了殿門口處,目光亦深深地看著姜芷歌,心疼和內疚交織在一處。
“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你也拼盡了全力。對了,和你動手之人是誰?為何能將你傷成這樣?”
葉笙笳輕輕替姜芷歌蓋好被子以后,轉身問著荒蕪。
荒蕪的眼眸一緊,眼中晃過了一絲猶豫,緩緩抬頭說道“七遠。”
“什么?!怎么可能……七遠怎么可能和秦戰天是一處的?你莫不是看錯了人?”
葉笙笳難以置信地問道。
“應該沒有看錯。他雖然蒙著面,但是身法和體形都和七遠一般無二。更重要的是,他的懷中有一只木蝴蝶。”
荒蕪緩緩抬頭,眼神凝重地說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
葉笙笳怎么想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可是荒蕪亦不可能拿此事來開玩笑。
“我見芷歌睡著了,才來告訴你。過后要是她問起,你便說我也沒看清。但,那人是七遠這件事,八九不離十。”
荒蕪頓了頓,又看了一眼姜芷歌,皺眉說道“我看去鬼畜閣這件事還是先放一放吧。不如書信一封,請七遠來天金之城。若是誤會了他,也好解釋清楚。”
“本來我還想帶芷歌去鬼畜閣一趟,目前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葉笙笳緩緩點頭,贊同著荒蕪的說法。
“江姑娘為何沒有受傷只是暈了過去?”
葉笙笳疑惑地問道。
“來者并非一人。還有一人若是沒猜錯便是江姑娘的父親上北江氏的江不離。他未曾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只是將她擊昏了過去。而我雙面夾擊,沒有落得好處。”
荒蕪緩緩說道,眼中亦是一片陰霾。
“這么說來,這件事情便復雜了。”
葉笙笳沉思了片刻,再次問道“你確認來的那人便是七遠嗎?”
“很像。”
荒蕪抬眸,確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