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豐一愣。
“會吃人?”
他扭頭看向了身前這十分溫順的河流,完看不出來其中的危險在何處。
“古往今來,但凡觸碰到這河水的人啊,可沒有一個能活著再從里面走出來咯。”青年如此說著,卻又完不透露更多的事情。
而秦豐看著面前的河,便是質疑道“可這條河看起來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不算太清澈也不是很渾濁,既然你說它危險,它又危險在什么地方?”
青年看著秦豐,便是抬起了手中的折扇,順著河流的方向指向了秦豐的后方。
“你若順著這條河走,不出十分鐘你還會回到這里,你知道為什么么?”青年問道。
秦豐瞇了瞇眼“你是說,這條河是個閉環?”
“不錯,這條河頭尾相連,就把風河谷和外界分開了。”青年又如此說道。
聽著此話,秦豐便是皺了皺眉頭“可照你這么說,這放眼望去河上連橋梁都沒有,豈不就變成了誰也進不了風河谷,誰也出不了風河谷了么?”
聽罷,青年卻搖了搖頭。
“那可不一定,人一旦修煉到了開元境啊,便能張開靈翼,飛過去。”說話間,青年還拿著自己的折扇比劃著從河這邊連到了河對岸。
秦豐一聽,心中當即給以肯定。
開元境能張開靈翼御空而行,這是他先前在妖神祭上親眼目睹的事實。
“那開元境以下呢,又怎么解釋?”秦豐問道。
“那有什么好解釋的?”
“開元境以下的武者無法飛行,這二三十米寬的河流,總不至于讓他們跳過去吧?”秦豐說道。
青年張開折扇,笑道“一個連開元境武者都沒有的勢力,你憑什么能夠肯定他們能有資格進入皇甫家的領地?”
秦豐一聽,頓時語塞。
片刻后,他便是問道“這條河有沒有危險暫且不提,可你有是誰?”
“我啊,我叫皇甫龍煦,被家主安排來這兒等一個叫秦豐的家伙。”那青年說著話,便又收起了折扇,向秦豐問道,“說起來你和那個叫秦豐的年紀相仿,你可知道這秦豐是誰,現在在哪兒?”
“皇甫龍煦?龍字輩么,那就是和皇甫龍隱同輩了?”秦豐反問道。
自稱皇甫龍煦的青年點了點頭“是倒是,皇甫龍隱的確是我族兄。但你小子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再向我提問啊,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知道么?”
秦豐點頭。
“如何證明你是皇甫家的人?”隨后,秦豐又問道。
皇甫龍煦頓時抓狂到“喂,你這臭小子能不能聽我一句話啊,這樣真的很沒禮貌的啊!”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隨手掏出了一塊玉牌,丟向了秦豐,接著說道“看吧,這上面是皇甫家的家徽,擁有家徽的人就能夠在河面上行走。”
秦豐接住那一塊玉牌之后,便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片刻之后,他轉身見便是朝著河水的方向邁出一步。
颯!
可他還沒有落到水面上,便是直接被張開靈翼的皇甫龍煦從河面上拎了起來,帶到了河對岸。
“我說你啊,不是說了這條河很危險么,瘋啦?”皇甫龍煦白了秦豐一眼,如此說道,同時又是從秦豐的手中一把將那塊玉牌奪了過來。
秦豐看著皇甫龍煦,便是說道“你說擁有玉佩的人能在河面上行走,我就想試試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淦,我就隨口一說,而且我騙你干嘛,你信我不就完了。而且,我說的應有玉佩,是玉佩的主人,這塊玉佩是我的,你拿著它也依然會沉到河底。”皇甫龍煦沒好氣的說著,同時便是收起了玉佩,“所以,你又是誰,來風河谷做什么?”
“我就是秦豐,這是我的證明。”說著,秦豐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