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大秦武府的玉牌,“既然你是來接我的,應該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吧?”
正面寫著‘大秦武府’與‘內府’,背面則是秦豐的名字。
接過了秦豐遞來的玉牌,端詳了一下之后,他便是確認了。
“我可三天前就在這兒等你等到現在了,你小子上哪兒野去了,這個時候才來?”皇甫龍煦滿臉幽怨的看向秦豐,仿佛多大仇似的。
秦豐一聽,當即便是抓了抓后腦勺。
“路上的確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實在抱歉讓你多等了這么久。”秦豐說道。
而皇甫龍煦本想說些什么,但細細一想卻又化作了一口氣,嘆了出來。
“人到了就算了,跟我走吧。”
說話間,他便是上前一步,再度抓住了秦豐的衣領,而遁入蒼穹,朝著風河谷深處的方向飛去。
秦豐抬頭問道“咱就不能步行么,非得這么飛進去?”
“從那條河到風河谷還有一段路,路上都是機關,你這個人神經大條還有些傻不愣登的,你觸動了機關就不好了。”皇甫龍煦如此說道。
一聽此話,秦豐卻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選擇默認了。
畢竟剛才他可是問都沒問,就差點兒跳進那條河里。
“說起來,皇甫龍隱少說也六十幾歲了吧,怎么會有你這樣才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弟弟啊?”秦豐問道。
皇甫龍煦一聽,臉上忽的笑開了花。
“你說二十三四歲?”皇甫龍煦說道,“你這小子,到還挺會說話。”
“難道不是么?”
“告訴你吧,叔叔今年不多不少剛好四十歲,只是保養得比較好罷了。”
“哦,那四十歲才開元境二重,這么說來天賦也不怎么樣。”
“你小子不要想到啥說啥,小心我把你扔下去了嗷!”
“是是是,不說了不說了。”秦豐認慫。
不過三分鐘后,兩人便重新回到了地面。
站在此處山腰上,變大之上能夠將風河谷盡收眼底。
亭臺樓閣與各類樹木相互融合,屋舍儼然且布列規整,絲毫不破壞這片山谷的自然之美,反而更是顯得生機盎然,耳邊甚至時而能夠聽到幾聲鳥鳴。
“皇甫家倒還真會享受。”
“我們已經與世無爭很久了,像是龍隱哥那樣的只是特例而已。”
“僅僅一個特例,就已經坐到了大秦第二把交椅的位置,要是皇甫家真的入世,那豈不是……”
“這可未必,皇甫家自有皇甫家存在的使命,哪有那個閑心入世出世?”
“使命?”
“行了,走吧。”
皇甫龍煦似乎不愿繼續多說什么,便是帶著秦豐順著下山的路走去。
秦豐也沒有追問,便是跟了上去。
之后一路雙方皆是一語不發,很快便是穿過
了一些小道,而來到了風河谷的一條分支山谷之內。
此處以一座樓閣為中心,四邊對稱地建造了無數屋舍與亭臺,倒是在這風河谷中自成一派,除了一條道路與風河谷其他地方相連之外,幾乎就是自己管自己的樣子。
沒過多久,兩人便是來到了一處閑院之外。
正此時,幾個孩童從道路轉角方向跑來,一邊兒玩鬧著一邊兒奔跑著。
忽的,一個小男孩撞到了秦豐的身上,一個沒站穩便是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兒吧?”
秦豐低聲問道。
小男兒起身拍拍屁股,大聲說道“沒事!”
說罷,他便真的如同無事發生一般,繼續與其他孩子追跑打鬧,逐漸遠去了。
“見笑了,皇甫家八歲以下的孩子基本上都是閑養的。”皇甫龍煦看著他們遠去之后,便是對著秦豐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