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敘眨著空洞的大眼,看到了低矮的天花板,有燈,刺得她眼睛生痛。
本能地抬起胳膊遮擋光線,忽然覺得哪里不大對勁。
她的手臂光溜溜的,而她今天出門的時候穿著長袖衫。
順著自己的胳膊,從肩膀上垂眸一看,逐漸恢復的朦朧視線里,見到自己身上只穿著貼身的衣物,外衣不知去了哪里。
韓敘尚來不及驚慌,視線內忽然出現了一張陌生男人的面孔,長相不丑,卻一看上去就不是個好人。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睛,頭還在暈,視線依然沒有平日里那么清晰,不過比剛才好多了。
再睜眼的時候,嚇到她失聲呼喊了一聲。
她的面前,不止有一張陌生男人的面孔,而是三張臉。
“你們是誰?”聲音嘶啞,似乎根本不是自己喉嚨里出來的一樣
韓敘驚恐地睜著空洞無神的雙眼,為什么自己的聲音變成這樣?
扭動著酸痛的脖子環視了一圈,這里不是她之前和6羽恒用餐的游艇艙。
這是個陌生的地方,是一艘大船。
“嘿!醒了醒了!”
“醒了好,免得本少爺像女干尸一樣。”
“你們倆誰先啊?”
這三張臉都是二十出頭年紀,他們說出來的話,頃刻嚇走了韓敘的三魂七魄。
揮動著本就沒什么力氣的雙臂,觸到身旁的被子,才覺自己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
三個男人就這樣圍著這張床,像觀察標本一樣看著只穿著貼身衣物的她。
韓敘揮動的手臂被固定,一左一右忽然傳來了壓力,兩個男人按住了她的雙臂,另外一個正動作粗魯在摁她的雙腿。
韓敘惶恐至極,拼了命扭動著嬌小柔弱的身體,張嘴想要大喊出來。
邊上的男人立刻伸來一只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
韓敘只能嗚嗚嗚的,喊出低沉且斷斷續續的模糊求救聲。
隔壁應該是個ktv室,刻意放大的音樂聲,毫無阻礙地穿透過來,這個小小的艙室里,韓敘虛弱的呼喊被完淹沒于無形。
她絕望地咬住在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狠狠的磨動鋒利的門牙。
那只手的主人吃痛,快抽走了手掌,還順帶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暴跳如雷的罵了了聲“死表子,裝什么圣母啊?哥們給她放點料,讓她跪著求本少爺爽!”
摁住雙腿的那雙手松開,其中一個男人吹著放蕩的口哨走出了臥室,應該是去了隔壁的ktv室,片刻后回來手中拿著一杯紅酒。
男人捏住的食指和拇指在韓敘的視線里晃了一晃,當著她的面,將手中的那粒紅色的藥片扔進了酒里。
韓敘驚恐的嚇出了眼淚,看著那杯紅酒從杯底生反應,轉而以極快的度冒起一串串沸騰的水汽。
眨眼間,水汽漸收,又迅恢復了平靜,依然是之前那杯猩紅如血的紅酒。
驟然氣窒,韓敘被人捏住了鼻翼,無法呼吸只得張開了嘴,一只小巧的白色漏斗順勢塞進了她的口中,堅硬的塑膠管頂到了她的喉嚨,疼痛和干嘔的不適感立刻襲來。
那杯加了料的紅酒,就在三個男人的狂妄和無所顧忌的淫笑聲中,緩緩流入她的喉嚨,一滴不剩。
口中的漏斗被抽走了,韓敘猛烈地咳嗽,咳的太過用力加了血氣上涌,一股熱流在她的身體里緩緩浮現穿梭起來。
身旁的空氣可以感覺到明顯的冷氣,可她卻很熱,這股熱流在她身體里越淌越遠,來回縈繞很快熾熱燃起。
直至她驚恐的視線開始柔和,目光漸漸被急切慢慢填滿,僅存的意識在提醒她咬住自己的舌頭,舌尖的疼痛讓她有了一絲清醒。
可這點清醒的意識根本無濟于事,她酸軟無力的雙臂推開男人伸來的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