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貼身衣物此刻就在旁邊的男人手中。
衰弱毫無用處的掙扎,是她最后的倔強,四肢迎來的是更加粗暴的掣肘,僅存的視線中,三個男人正淫放著丑陋下流的獰笑,拉扯著她身上僅有的貼身衣物。
她知道自己是在坐以待斃,心中清明無比卻無能為力。
也許,在明天太陽升起的蔚藍大海上,會有一具滿身淤痕不著寸縷的女尸,自由自在的浮蕩在腥咸的海水之中,讓海水侵染,受魚兒啃噬。
如果注定無法擺脫這種侮辱,那就讓他們現在就來享受自己的尸體吧,只要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韓敘用盡了身體里的力氣,一腳蹬了出去,本不抱著多少希望,然而歪打正著的踢中了壓著她雙腿的男人褲襠,雖然自己這雙腿也沒什么力氣,好在那男人的褲襠比她的雙腿更脆弱。
“啊呀!”男人豬一般的叫聲。
感覺到那男人蹲下身去,出痛苦的哼唧聲。
手臂忽然恢復了自由,兩邊捉住她雙手的男人聽見床尾另一男人的豬叫,立刻放開了她,跑過去床尾“怎么了?”
被踢中褲襠的男人已經痛的說不出話,而這兩個忙著顧自己兄弟,韓敘知道自己可能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她猛地翻了個身,從床上滾落在地,想要站起來找個墻一頭撞死,好讓那三個人渣去享受尸體,卻因渾身酸軟無力,才剛站起來邁了個腿,跌跌撞撞好無沖刺力地往艙門沖去。
臥室門口光線忽暗,兩個高大的人影一前一后閃過,韓敘迷蒙著視線中,只感覺是兩個渾身只穿著一條泳褲的男人。
搖搖晃晃的韓敘一頭撞進了前頭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觸及對方腹部的肌膚,被堅硬的腹肌碰撞加深了暈眩,癱軟地往地上倒去。
她不知道痛,麻痹的感官已經沒有多少知覺,而落下去的剎那,鼻間卻嗅到了微微熟悉的淡淡香味。
倒在地上的韓敘仰起了頭,對著站在她身邊那個男人隱隱約約的一張臉,用自己認為已經是凄厲嚎叫的音量,實則卻只有低沉微弱的呼喊“救我!”
這嘶啞的幾乎是難以聽清的破音嗓子,成功引起了門口走廊一前一后男人的注意。
韓敘感覺到后面那個男人快地靠近,模糊的聽見他喊道“老板,這是……?”
雖然耳內嗡鳴,但她能確定,剛才那說話的,是白季巖的聲音。
照此不難分辨,她身前站的筆直居高臨下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是宋潯,而她的頭,此刻還墊在他的腳背上。
宋潯沒有去看她的臉,這艘豪華游艇上赤條條不著寸縷的女人多了去了,走到哪都會有人蹭到身上來,此刻只厭惡地想要一腳踢開身前地上的女人。
臥室里的三個男人覺韓敘消失在床上,看見她倒在了門口,領頭的男人放浪形骸的聲音飄出來“宋總?對不住,這個女人我們馬上弄走?!?
說著,領頭的男人回頭對身后的另外兩個說“快,把那個死表子弄進來,宋總有潔癖,別玷污了宋總的腳?!?
另外兩個笑嘻嘻地不以為然,剛才被韓敘踹中褲襠的男人說“宋總,別總是那么愛干凈了,一起來才有意思,大不了您先上!”
另外一個諂笑著近前說“要不,我們幾個先把這女人扒開檢查一遍,看是不是雛,要是個雛,宋總就不會嫌棄了?!?
三個男人度飛快的來到門口,二話不說把韓敘給拖了進去,分別抓住她的手腳,像蕩秋千一樣將她瘦弱的身體給甩到床上。
迷迷糊糊之中,韓敘把他們說的話盡數收入耳內,無力出口反駁自己并非他們口中的那種女人。
更是掙扎不脫身旁的兩個男人,正一人一條腿的將她架起,想要扯開她的短褲。
她聲嘶力竭“滾開!”
宋潯一腳剛邁開步子,從艙門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