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謝謝你了。”問到了想要的答案,羅藍馬上告辭。
臨出門的時候,羅藍頓下了腳步,回頭問“還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小蘇之前是怎么找到這家幼兒園來的,不知蘇姐是否方便說一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呵呵,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你怎么知道她來過幼兒園啊?”蘇姐先是假裝驚訝,然后看在一對耳墜的份上,這便“如實”說“哎她呀,我都懶得說她,那天我在天慈百貨廣場上買東西,看她被人擠倒在地上,大家相熟又出門在外的,好心過去問她,結果她不停地勸我回宋家去告韓敘的狀。
你說我一個傭人,無權無勢又無端端的,被趙管家辭退了,去告韓敘的狀干嘛?這不是沒事找事回去觸霉頭嘛,我腦子又沒病,肯定是不能去干這種事了,你說對不對了?那個小蘇啊就一直跟著我死纏爛打,一路跟到了幼兒園來……請問,她怎么了嗎?”
蘇姐把小蘇當時說“二少爺不能有孩子”的那話一說出來,羅藍已經氣的咬破了牙齦,暗暗怨自己當初怎么就不冷靜好好想想,卻被小蘇給擺了一道。
原本之前南君澤還愿意給時間,讓她去找證據證明自己,結果被小蘇這么一鬧騰,什么都白瞎了。
莽莽撞撞地就直接跟韓敘正面交鋒,結果不僅沒能弄死韓敘,反而讓蒙在鼓里的韓敘知道了這一切,更是加重了南君澤的怒火。
南君澤已經十幾天不肯理她,兒子也見不到,工作也被擼了,如今住的未來城頂層豪宅,也保不齊哪天南君澤就來收回去。
這一切都是被小蘇給害的。
越想越恨,不找到小蘇這個賤蹄子收拾一頓,怎么泄得了這個心頭之恨。
從蘇姐那里拿到了小蘇落腳的地址,羅藍即刻開著車子加大油門找了過去。
那個地方是個挺遠的城中村,跑上高速也至少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羅藍顧不上路程遠,在市區大街里左穿右穿的上高速往城中村趕,路上總覺得一輛紅色suv在跟她搶道,氣得她幾次想破口大罵。
其實是她自己本身火氣太大,加上心急,看誰誰不順眼。
半個小時后,羅藍的車子下了高速,在稀稀拉拉的低矮建筑緩慢行駛。
塵土飛揚的路邊,羅藍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拿著手機問從路邊經過的一個年輕男人“您好,我想請問這個地址怎么走?”
年輕男人被羅藍拉住之時眼神一滯。
羅藍眨了眨自己化著精致眼妝的眼睛,許是這個男人沒見過比她漂亮的女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回過魂,湊近羅藍手邊看手機屏幕。
男人瞇著眼睛似乎看的很仔細,還不時用眼角瞄幾眼身旁的羅藍,好一會兒了居然說“不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
羅藍頓時擰起了眉頭十分反感,什么人吶?不知道直接說就是了,看了這老半天才說不是這里的人。
“神經病!”羅藍低聲罵了句,即刻走開想去找別的人問。
被罵神經病的男人不知為什么卻沒有生氣,而是站在原地用疑惑的目光審視羅藍的臉。
羅藍感覺到那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心里不僅沒有半點落單女孩的恐懼感,反而停下腳步回過頭來警告“看什么看?沒見過你老娘長什么樣啊?”
男人似乎才被罵醒,收了收神,隔著幾步遠,開口問“你是不是叫羅藍?”
羅藍沒有料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喊自己的名字,驚訝地望著這個男人的臉,眉頭明顯地皺在了一起。
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男人朝她走過去,才剛邁了一步,身上的手機忽然響起,男人看了眼羅藍沒說話,頭轉到一邊先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里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終于開機了,死哪去了?手機關了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