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潯抬眼一看白季巖那德性就不耐煩“有話就說,像個娘們一樣。”
白季巖這才說“我聽任祁峰說,之前韓小姐回到宋家的時候,曾經(jīng)買過一條小白狗,把宋清云給咬了,傷口一直在發(fā)炎,有可能……”
宋潯一聽到“韓敘回宋家”這幾個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都多久的事了,那時候難道宋清云沒錢打疫苗?”
白季巖掐著手指“算算時間,從宋清云被狗咬那天到現(xiàn)在,也沒多久,疫苗這種事,很難說,指不定會不會是過期疫苗,又或者疫苗對她身體無效,至于什么時候會發(fā)病,連醫(yī)生也說不好。”
紙巾盒忽然自己滾到地上,宋潯的一只手還懸在半空。
幽暗深眸定格在某處出神,聲音很淡,令人察覺不出夾帶一絲一點的怒火“你在替她說話,好大的膽子!”
這個“她”,顯然在指韓敘。
白季巖一聽宋潯的口氣,就知道老板已經(jīng)相信了他的話“宋家后花園里還埋著那只小狗,上面種了一棵君子蘭,任祁峰從傭人那里聽來的說,韓小姐想要記住小狗的功勞,怕以后找不著位置,就種了君子蘭在上面。”
宋潯收回散出去的眸光“她如果是回去宋家害宋清云,南君澤還會放過她?”
“聽說,韓小姐假裝去醫(yī)院看被狗咬傷的宋清云,趁亂拿了一支鎮(zhèn)定劑,打算趁南君澤睡覺的時候打在他身上,但是房間里被南君澤裝了攝像頭,南君澤在辦公室通過手機就能看見她在房間里的一舉一動,韓小姐沒能成功。”
宋潯若有所思“都是任祁峰告訴你的?”
白季巖淡定道“是!那些都是咱們從私島回來以前的事,我都是聽任祁峰無意說起的。”
“她跟南君澤在董事會上親親我我,有哪一點看上去是一個想殺人,一個知道對方想殺他還雙雙淡定直播秀恩愛的樣子?” 宋潯將冷厲的眸光刮向白季巖“你倒是說說,任祁峰什么時候跟你說的這些事?”
白季巖嗓子開始虛“前……前些天。”
“任祁峰前些天就跟你說了,你挑著今天宋清云死了再來告訴我,你是被那蠢女人給收買了吧?”宋潯狠狠地剜著垂下頭的白季巖“奸佞!”
“嘿嘿,老板就是英明,前些天不是怕被您劈嘛!”白季巖被宋潯戳穿,終于不再裝模作樣,立馬抬頭正兒八經(jīng)“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絕不敢騙您,現(xiàn)在宋家別墅您已經(jīng)收回來了,不信您可以親自去后花園看看那棵君子蘭。”
其實白季巖是想說,您可以親自去把那只埋了不到一個月的狗給挖出來看看。
想想那種刨土后的畫面會惡心到老板,白季巖只好說成去看君子蘭。
一串輕快的腳步聲從外面漸逼漸近。
只要從這步伐輕快的重量上,宋潯就能辨認出是一個女人的腳步,而且,腳步雖輕,但來者不善。
一襲潔白秋裝連衣長裙閃現(xiàn)在會客廳,還有如同瀑布一樣順滑的長發(fā),隨著腳步的移動而飛舞。
辦公室里面坐著的宋潯看出去,立刻拿起了一本雜志擋住自己的臉。
“她怎么來了?是你這個奸佞讓她來的?”
白季巖小心地斜了個目光出去,韓敘笑瞇瞇地正往辦公室走進來。
“天大的冤枉,我沒有啊!”
宋潯用氣音在喊“我還在生氣,沒有想好怎么對付她,你讓她先走,等我想好要不要繼續(xù)生氣之后再說。”
“我?我去讓她走?她能聽我的嗎?” 白季巖傻了,背對著外面低聲抱怨道“您還有理由生氣?哄她還來不及。”
“你在跟我說話嗎?”宋潯死死抓住大本的雜志擋住自己臉,咬牙切齒“你是誰的人?叛徒!”
“嗯哼!”韓敘站在辦公室門口,潔白的衣裙仿佛帶來了光亮“不用擋了,臉那么大,再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