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長子的事一向抖是忌諱如深,所以他也從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子騫之事。
沒想到這次妻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主動讓他去看望子騫,這反常的舉動,直接讓郊瀾清愣在了當場,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啦?傻啦?”
凌婉柔輕捶丈夫的胸膛,似是撒嬌一般。
“不,不,沒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說?”,郊瀾清結巴的說道。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
凌婉柔瞪了他一眼,接著道:“沒錯,我以前是不喜歡他。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我已經想通了。我們郊家本來就人丁單薄,到了他們這一代,也就只有云杰和他兩人。如今子騫不僅是陸壓道人的弟子,更成為了魚鯪島的島主,而云杰也快到了舞勺之年,我自然是希望子騫這個做大哥的能多照應一下他。”
凌婉柔故意說是為了云杰的未來著想,就是為了打消郊瀾清的疑慮。
“你想通就好。”
郊瀾清以為凌婉柔是真的想通了,一把將她按在懷里,引得對方臉上嬌羞一片。
“哦,對了,云杰還在那頭等我,我得趕緊回去。”
說完,凌婉柔一把推開丈夫,站了起來。
剛欲起身離開之時,又被郊瀾清的大手帶到了懷里,“這么快就走,我可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不是晚上過來嗎?”
凌婉柔白皙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嬌艷欲滴。
“好了,我真要走了,一會云杰該著急了。”
說完,她掰開丈夫的大手,起身站了起來。
“好,晚上等我過去!”,郊瀾清也順勢坐了起來,雙手抱頭,半靠在塌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瞧著妻子那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出聲調戲。
凌婉柔一見他的樣子,點點頭,趕忙轉身離開。
只是出來之后的她,瞬間收起了剛才的嬌柔之態,一雙滿含怨恨的眼睛里盡是算計。
......
云杰被婢女傳喚過來,左等右等,都不見母親的影子。
他剛要抬腳離開,便見凌婉柔從遠處走來。
“母親!”
云杰上前行禮。
“恩,你來啦?”
凌婉柔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
云杰坐在椅子上,無聲的詢問著母親此番叫他前來的用意。
凌婉柔卻是嘴角微勾,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
只見她緩緩坐在桌前
,抬手為自己倒滿一杯茶,悠閑的輕啄了兩口之后,才轉頭看向云杰,“我聽說,你最近一直跟你大哥在一起?”
“母親?”
云杰一聽,嚇得趕緊站了起來,似乎生怕母親會發火一般。
凌婉柔瞪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緊張什么?我可是什么都還沒說。”
云杰一聽此話,又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卻依舊不敢抬頭與之對視。
“你這孩子,這是什么表情。你母親就這么不著你待見?”
凌婉柔說著,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一聲重響,嚇得云杰急忙抬頭,“母親息怒,兒子洗耳恭聽便是。”
凌婉柔聞言,收起了剛才凌厲,柔聲說道:“云杰呀,你如今也已有十一萬歲,該是出去學藝的時候了,心里可有何打算?”
“兒子,兒子想跟大哥修習仙法。”
云杰說完,心虛的看了一眼凌婉柔,見對方臉色無異,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氣。
“他是你大哥,你若求他指點一二尚可,若是跟隨其修行,這恐怕不妥吧!”
云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母親是何意思。
“他與水神君一樣,同為陸壓道人門下的弟子。你若想跟他修行,首先就要征得路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