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遠侯身為皇祖父最信賴的大將,如今掌管大明最重要的神機營和火器營。所以孤也不好在安遠侯的事情上置喙,不過,大明未來幾年不會少了神機營立功的機會,希望安遠侯能緊緊抓住。”
說的雖然只是眾所周知之事,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那就是表示朱瞻基已經記住了柳升,認可了他。
柳升喜出望外說道“臣絕不辜負殿下期望。”
柳升開心,朱瞻基更開心。
柳升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武將或者是侯爺,他被朱棣任命組建大明的火器營之后,就成為了地位最特殊的一個。
大明的火炮,火銃,最好的工匠,幾乎都控制在柳升的手中。
有了他的幫助,整個大明的火器推廣計劃,最少可以加快三成。
而又有了這個臂助,他在軍營中的權勢又盛了三分。再這樣發展幾年,哪怕朱高熾對他這個兒子不滿意,想要易儲,也根本動不了他。
今日是承徽劉镕徽的生日,朱瞻基昨日已經答應了她,今日會為她慶生。
所以不到正午,就從海軍總部啟程回宮。
剛走出海軍總部,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見騎在馬上的朱瞻基,就在路邊跪了下來。“草民紀云,紀雨,拜見太孫殿下。”
紀綱離開的時候,朱瞻基在紀家也見過這兩人,知道他們是紀綱的侄兒。
不過身為一個太孫,朱瞻基是不會直接跟他們這種沒有官職,勛爵的年輕人說話的,偏向跪在他們一邊的小太監粱沖問道“發生何事?”
粱沖有些似笑非笑地回道“殿下,不是奴婢不想管這件事,實在是有些不好管。”
朱瞻基急著回家,哪有時間打啞謎,說道“如實稟來。”
粱沖雙手高舉著一張喜帖,說道“陽武侯薛祿回京述職,今日向二人寡母求親,想要納二人之母為妾!”
朱瞻基楞了一下,看了一下年紀都有二十多歲的紀云二人,楞道“你確定不是二人姐妹,而是寡母?”
“確是二人之母。不知道陽武侯從哪里得到了二人寡母的生辰八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
朱瞻基也有些想笑,使勁憋住了。李亮他們一幫人卻沒有憋住,好幾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眾人的笑聲,兩人忍不住哭了起來。“還請殿下做主!”
這個時代的人可不像后世,六七十歲還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男人們一般過了五十,就比后世六十的人還要蒼老。女人的保質期更短,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重體力干活,養兒育女,老的特別快,過了四十基本都能自稱老嫗了。
二人都二十好幾了,他們母親再年輕也不會小于四十歲,能不能有一口牙吃飯都說不準。
這個薛祿也真是胡鬧,為了羞辱紀綱,竟然要納紀綱的嫂子為小妾……
朱瞻基用手掩住了揚起的唇角,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二人回去吧。”
兩人停住了哭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朱瞻基。李亮忍不住提醒道“殿下已經應下了此事,難道還要殿下親自陪你們去找陽武侯嗎?”
朱瞻基壓抑住笑說道“你去陽武侯府,讓他午后到東華門處情報司見我。真是胡鬧!”
待朱瞻基率領眾侍衛離開了還在納悶的二人,他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就好比兩人相互罵娘,其中一人拉出了自己八十歲老娘說“這是吾娘,你真要操嗎?”
另一人毫不嫌棄,真要下手一樣。
有些事,你只能說不能做,就好比你罵娘。
有些事,你只能做不能說,就比如你殺人。
或者是跟老婆做的那些不可言喻之事,真的你自己說出來,那就是傻瓜了。
不過,朱瞻基的笑聲很快就停了下來。他突然想到,會不會這個薛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