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民族和國家進行了非常合理的闡述,對一些不能調和的矛盾點,也進行了細致的分類。
比如說在國家和民族,親族的優先上,他們按照天地君親師的分類,將國家大于民族,大于親族給確定了下來。
這樣一來,就再也不怕那些儒家墻頭草,兩邊靠了。誰要是還想當漢奸,就要考慮一下身后名了。
看著眼前的孔氏族人,朱瞻基卻想到了后世的那個大名鼎鼎的六十四代孫的衍圣公。
順治元年,孔胤植上《初進表文》,表示自己愿意歸誠清朝的意愿。這份奏疏極盡阿諛奉承,任何要臉的人看到都會臉紅。
第二年,朝廷頒布剃發令,孔胤植率領族眾威望族人率先剃發,并向清廷上奏了《剃頭奏折》。
這就是國家與民族概念沒有成型的時候,一般家族的正常做法。在他們看來,不就是換個皇帝坐江山嘛,哪怕這皇帝是異族。
但是現在有了孔家寫的《國家與民族》一書,這孔家今后怕是不敢再這樣做了。
不滿意的是,孔家仍然沒有把民族與國族之間的關系闡述清楚,不過這是小節了。
近代的民族主義所指向的,都不是那些一般人類學、民族學意義上的原生性民族,而是具有建國沖動的、與近代國家密切相關的國族。
然而,晚清在從日本引進“民族”(nation)這個詞的過程之中,并沒有區分民族與國族的不同,日本是一個單一民族的國家,因此民族與國族具有高度的同一性。
但中國歷史上作為一個多民族的帝國,內部包涵著眾多的民族與族群,將僅僅擁有民族自決權的民族與擁有國家獨立主權的國族混為一談,由此埋下了后世概念上的混亂和現實中的困境。
比如后世的少數民族優待政策,就是一個笑話,因為一個統一的主權國家和加盟國家是完不同的概念。
人為地將民族區分開,造成差異對待,形成了民族融合的困境。
這一點上,法國就做的比較好,他們雖然也是多民族,多人種的國家,但是他們從來不進行區分,統一稱為國民。
但是他們自己的文化底蘊太淺,主體國族和文化融合不了其他民族。
大明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漢族是當然的國族,華夏民族是統一稱謂。漢族也有足夠多的人口,足夠深的底蘊來融合其他民族。
所以說,這本書只需要簡單地進行修改,就可以出版,然后讓天下人學習了。
朱瞻基已經準備好在新年大朝會上提出這個計劃。
不過在此之前,還需要做好鋪墊,籌備了這么久,也該拿出報紙了。
(這一章寫的最艱難,七千字寫了十個小時,卻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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