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書籍,嘴里念叨著:“魏瑾言,這書架做工也太爛了吧,我可沒有用多大力氣,是它自己散架的,你們這些書架都要通通換新的,這一看有有些年頭了,你們魏國財大氣粗也不差這幾個錢吧,不要這么吝嗇摳門啊……”
魏瑾言見狀覺得十分無語,他扶額十分無奈,一手提著楚霄陽脖子后的衣領,將他從一堆書里擰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
楚霄陽被勒得喘不過氣急忙喊道:“魏瑾言,你干什么啊!你給我松手,你要勒死老子嗎?”
他雙腿亂蹬,懷里收拾好的書籍又散落了一地。
白行看著哈哈大笑,說道:“楚兄當真是義氣中人!”
“可不是,這力氣就像一頭蠻牛一樣!”魏瑾言道。
“魏瑾言,你松開!你要勒死我了啊!”楚霄陽剛剛還知道規規矩矩喊一聲師兄,現在就張牙舞爪原形畢露了。
“死了嗎?我看這還沒死呢!”魏瑾言白了他一眼。
“殿下和楚兄,師兄弟的感情真好!真叫白行羨慕呢。”白行笑道,他蹲下身子一本本,一卷卷將書籍歸類好。
“真是讓白公子見笑了,我師弟就這少年心性,整日毛毛躁躁,像只潑猴一樣,每天上躥下跳的。”魏瑾言松開領子。
“你丫的,魏瑾言你才像潑猴!”楚霄陽又蹲下身子收拾,反而卻更忙了。
“楚兄這里就交給我吧,我對這些書籍比較熟!”白行嘆氣,看著分類好的書籍,又被弄亂了。
“師弟,那是是風云人物志,你放到九州地理志那里去作甚,你不會看嗎?你就別幫倒忙了。”魏瑾言今日心情沉重和煩躁,他父王如今病重,外戚一族又虎視眈眈,大臣們居心叵測,他實在沒有耐心看著出楚霄陽在這里犯蠢,拽著他的胳膊就往樓下走。
“你就別在這里添亂了,跟我回府去吧!”
“哪個……白老弟啊,抱歉吧啊,麻煩你了,我要先走了……白老弟我們下次再見哈!”楚霄陽一臉歉意訕訕說道,被魏瑾言拉著走了。
兩人下到一樓,魏瑾瑜揮手叫幾個教書郎上去幫忙收拾。
“你這還知道麻煩別人?你這性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改!”楚霄陽憊懶雙手抱在腦后,性子散漫。
“今日早朝如何?是不是體驗到了一把做殿下的感覺,高高在上,別人都對你點頭哈腰的,感覺是不是十分愜意?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愜意?感覺就像是站在了人生巔峰,誒誒誒……你別不理我啊,你跟我說說嘛,等等我啊,別走那么快啊!”
魏瑾言實在不想理這個聒噪不停地家伙,闊步往前走,沒理會他。楚霄陽在后面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真是擾人心煩!
白行站在窗前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他斂去一臉儒雅溫潤的笑意,年輕俊逸的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相仿的深沉,他的眼神清冷,像是要拒人于千里,似乎不曾將誰放在心里。一雙清冷的眸子將這朝廷中的腌臜不堪看得透徹無比,事事看得透徹,這種人最聰明,也最可悲。他垂眸站在窗前許久,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這里的人都知道,這左丞相府的白公子就是一書癡,一書呆子,不善言辭不善與人交往,只知道一位死讀書,讀死書,就是一榆木疙瘩的腦袋。不進朝堂做官,就知知道沒日沒夜窩在這書庫,說這左丞相也真是奇怪了,對他不管不顧,還揚言和魏王說這白行天生資質愚鈍,不合適做官,再三推遲,魏王這才說罷。
看吧,這白公子又站在那里發呆了,一群人收拾書籍的人都是搖頭不已,心里暗暗念道這白公子果然是書呆子,這白家是豪門望族高官貴胄怎么就生了這么個后生……
魏瑾言沒有開府,一直在姐姐家住著,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好幾天,楚這一日楚霄陽要啟程前往齊國了。
公主和魏瑾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