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這個哥哥,哥哥雖處處待他極好,可每每看到大伯一家盡天倫之樂時,心底總是艷羨不已。顏靜媛嬌蠻,言語間也常常怠慢她,導致前世自己與顏靜媛交惡。前世的小顏孟是怨顏叔懷的,生而不育,何談為父?后來也就不再把顏叔懷放在心上了。
杜媽媽一事顏孟存著利用的心態,可面對顏叔懷如此對待,倒讓她有些無措起來。
福叔看著顏孟遠去的背影,內心暗自嘆氣。回了院子,靜靜地打掃本就一塵不染的院子。顏叔懷還在睡夢之中,昨日夜里他又對著后院的那顆梧桐喝了一夜的酒
秋天的白日不及夏日那般長,不自覺地就入了夜。晚飯后又引著聽荷雨塵去了花園。
走到離昨夜那處還有一番距離,就見青梨在等著。顏孟遠遠地打量著,不多時夜色將沉,青梨開始左顧右盼,似是想到什么,搖了搖頭,輕嗤一聲欲轉身離開。
“這就走了嗎?”顏孟走了過去。
今日的月色比昨日的要亮些,顏孟踏著月色向青梨走過去,青梨只覺這月色是為眼前女子定制的,顏孟本就生的白凈,月色清冷,讓顏孟多了幾分不容忽視的貴氣,周身氣度渾然一體。青梨從前見顏孟的次數雖不多,但在府中做事也知曉五小姐是個不理外事默默無聞的角色,不過經此一事倒像是故意斂其鋒芒之舉。
“青梨見夜色已深,以為五小姐不會來了。”青梨低下頭,昨夜她被顏孟那一通話打得措手不及,就輕易的將話撂了出去,回去后細想五小姐平日里的做派,覺得是自己太過天真,不過為了姐姐,她還是賭了一把,如今看來,應是不會出錯了。
顏孟上下打量青梨并未說話。
青梨低著頭只覺得如芒在背,五小姐竟能給人如此大的壓力,心下雖膽寒,但也帶了幾分竊喜,如此看來,她賭對了。念及此青梨伸出手,將懷中之物取了出來,遞給了顏孟。
“這就是奴婢說的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