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不過”
“好了小祖宗怎么那么多問題啊,可別忘了明日你當值,若是賴床可別找我啊。”
“啊!差點忘了!睡覺睡覺!”
聽荷躺在床上,想著剛剛顏孟與她說的那番話,覺得心里亂糟糟的。吃驚的是她不知道顏孟是什么時候開始留意那些事,只是如今這些都不重要,只要姑娘可以好好的,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也不枉杜媽媽臨走前交代的話了,杜媽媽聽荷想起杜媽媽走前交代自己的話,那時她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如今卻聽荷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一樣,可她又不得不相信顏孟所說的話
良久,那點豆光也熄了。正月當空,蒙著片霧靄靄的紗,院子里,時不時傳來幾聲秋日寒蟬的低鳴。秋風陣陣,漸漸地連寒蟬也不再吟叫了,整個院子陷入了夜的沉寂
第二天一早雨塵剛一擺好飯就迫不及待地給顏孟和聽荷說早上從廚房聽來的趣聞。
“聽說大夫人要回來了。”雨塵看了看周圍,低聲說道。見二人沒什么動靜繼續說著“我聽廚房的方婆子說,他家侄子在大夫人娘家當差,緣是娘舅爺升了官。今日給老夫人送早膳的娟紅還說,在老夫人門口還聽到老夫人和大老爺說要接大夫人回來呢!”
“那估摸就是這幾日了。”聽荷語氣淡淡。
雨塵見二人好像真的對此事不關心,就挑了其他趣事講了講,微緩平靜的氛圍。
待收了飯雨塵拉著聽荷咬耳朵
“姑娘和你知道大夫人要回來了?”
“前兒給老夫人請安那日,老夫人提起過。”聽荷略微思索回答道。
“啊?那你怎么不跟我說啊!”雨塵一時有些嗔怪。
“我本想著四小姐以前總與姑娘作對,提起來怕引得姑娘不開心。倒也怪我一時忘了給你說。”
“啊!那我剛剛難怪姑娘不開心,都怪我,才過了幾日舒坦日子,就把那個煩人精忘了!”
聽荷趕緊捂住雨塵的嘴“小姑奶奶,那是四小姐,你如此說道,讓人聽了去可如何是好!”
雨塵知曉自己嘴沒把好風,一時有些心虛,軟下聲音對著聽荷說“知道嘛,這不是只沒旁人嘛!”說罷摸了摸鼻尖,搶了聽荷手中的活來“這些讓我干便是,你去姑娘跟前吧,那些個小丫頭笨手笨腳的,怕是姑娘不適應。”
“你啊!”聽荷倒也不多說,轉身去了主屋。
不一會兒雨塵過來了,覺得剛剛害姑娘不開心就提出要去后院里轉一轉,主仆幾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顏叔懷的院子門口,許是周圍環境太過蕭瑟,顏孟不自覺的停在了院口,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過了一會兒,欲轉身離開。
“五小姐?”出門打掃的福叔看見了顏孟,出口叫住了顏孟,顏孟回過頭向福叔見了一禮。“福叔近來可好?”
“老奴謝五小姐掛念,一切安好。”福叔猶豫片刻“五小姐可是要給三爺問早?”
顏孟沉默片刻“父親愛清靜,我總是叨擾,怕是父親會不喜。”
“五小姐,三爺他上次小姐前來探望,三爺高興了好一陣子呢!”
“謝福叔提醒,我知道了。”顏孟內心有些復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匆匆離去。
前世顏孟以為顏叔懷以前不見她和顏初南,是厭惡他們出生奪去了母親的性命。可上次顏孟利用顏叔懷查探杜媽媽一事,又讓顏孟覺得顏叔懷并不是那般不愛惜子女之人,只是他對母親的愛,太過濃烈。以致即使過去這么多年,回憶起母親不再伴其左右,還是百般痛苦。面對子女雖內心惦念卻又十分傷情。
顏孟恨顏叔懷嗎?前世的顏孟,在看到顏靜媛在大伯面前撒嬌,也是向往的。顏靜媛是大伯最小的女兒,總是事事順著她來,可以說大房的一切寵愛都在顏靜媛身上。而那時的顏孟只有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