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可是…”
想不到翁懷憬還會去聽自己的翻錄作品,袁郁玥明顯呆了呆,難為情的她選擇顧左右言之道:“可是一般的瓜氏琴音色有硬傷,頂級的又比li…它更難求。”
這段對話章雅夢倒是理解得很快,努力鎖住外溢的燦爛笑靨,她轉頭沖晏清就是一輪擠眉弄眼:「憬姐是個醋壇子沒錯了。」
已明白翁懷憬打算的晏清拿目光盯了記章雅夢:「老章,你別搞事啊。」
“剛好我知道有那么一把琴,但也是聽某人講的哈,相傳十九世紀某個夜晚,德國詩人亨利希·海涅在漢堡有幸聽到意大利著名小提琴家尼科洛·帕格尼尼的演奏…”
秋水顧盼橫了眼晏清,不善于對他人表達情感的翁懷憬繼續就著小提琴的話題跟袁郁玥聊著:“興許是聽感過于驚艷深刻,竟使他改變其詩人習慣的作品創作風格,提筆揮就了一部短篇小說《佛羅倫薩之夜》。”
“在這夢幻的旋律里,蘊含著一種無以名之的神圣激情,時而神秘地顫動著如柔波細語,叫人幾乎聽不見一絲聲息;時而又如日夜的林中號角,甜美得撩人心扉,最后卻終于變成了縱情歡呼,恰似數以千計的吟游詩人同時撥動琴弦,齊奏不朽的凱歌…”
發現話題撞到自己的知識儲備區,晏清就像在節目里那般很自然地接過了翁懷憬的話,心上人提到的海涅這篇小說正是他對帕格尼尼大炮萌生喜意的最初來源:“海涅以詩人所獨有的浪漫主義情懷,傳神還原了演奏者神乎其神的精湛技藝,也盛贊了帕格尼尼當時手中那把大炮的絕妙音色。”
“嗯哼~要聆聽如此美妙的琴音,永遠不能僅以耳朵去聆聽,它更適合在靜靜的夜里與愛人心貼著心時,用靈魂去感受…”
對情郎的默契很是滿意,翁懷憬桃花眼微微綻出幾分月芽兒,她的語氣也逐漸變得抑揚頓挫:“袁圓,你想不想試試拿把大炮一般的琴來演奏梁祝?”
“啊,原以為憬姐是來興師問罪的,我把它叫做lina,你都不生氣的嗎?還有…”
某翁姓女教授努力循循善誘半天,直到這會袁郁玥才反應過來翁懷憬是在向她釋放善意,然而殊不知袁三小姐早通過窺探細語得知了那把琴的存在:“我怕自己駕馭不了清哥…哦不,你的琴。”
&nlphin海豚,lina在古英語和意大利語里有嬌小、活潑歌者的意思,它叫海洋歌姬很應景啊…”
裝作沒聽出袁郁玥話里的漏洞,翁懷憬忍住羞意轉身挑頜示意晏清回豎琴那頭取琴,眼波瀲滟間,她大義凜然道:“為什么要生氣?至于駕馭不了的問題,袁圓你聽說過斯坦尼嗎?”
“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小聲問向很快取了琴箱回來的晏清,梅賜貽老先生眼鏡掉了一地,他萬萬沒想到一貫清冷有加的翁教授私底下是這幅模樣。
「當然不會,我也原本也打算這樣教她的…」
沒說話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晏清小心翼翼地打開琴箱,分兩次將小提琴、琴弓遞過去,無需多言,等翁懷憬枕好琴舉起弓后,他直接走向尚未來得及收拾樂器的大提琴坐席區。
同優雅的斯氏琴一比,架在翁懷憬一字美人骨上那把大炮的造型沖擊力有如其名,琴頭較大式樣雄壯,琴身的上部和中部也寬闊不少,它的琴板弧度不大,中間與四周的厚薄相差微小。
“好帥啊,感覺東方教主回來了!”
袁郁玥甚至都沒注意到晏清的動向,視線完全被翁懷憬和她肩上的琴給吸住了,章雅夢在一旁搭腔道:“是啊~是啊!”
&nlo和對答時情緒有些問題,我肯定拉得不如你好,但應該能提供些思路,祝英臺在書院求學時期的心理活動大體上可以代入成…”
站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