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ing &nme》伴奏,邊見縫插針釋放著腸胃的抱怨聲,他邊轉換成第一人稱的語氣講訴著故事:“我即將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你忍受不了孤獨,如果孩子們的不斷追問讓你痛苦,那么你可以忘了我重新嫁人,我會理解的。”
“那他比你更過分,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何入獄,居然還叫她重新嫁人?”
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翁懷憬輕輕伸手碰了碰晏清后腦勺某處:“這男的憑什么幫她做主啊!”
“同行的游客也有這樣問的,然而男人回答說:她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從小就非常受歡迎,我想會不會她忘了我反而過得更幸福一點,所以才讓她別給我回信,然后她也真沒回信,于是自這第一封信后我們就此徹底斷了聯系,直到最近要出獄我才給她寫了第二封信,因為過去我們一直住在nville前面,在進小鎮的必經之路旁長著棵尤為挺拔的橡樹…”
胳膊被期待下文的翁懷憬給緊緊攬住,不敢再發出腹語的晏清只好無助且享受地繼續著他的娓娓道來:“我在信里說,如果愿意我重回身邊,她就在橡樹上掛上一方黃手帕,到時我下車便回家,如果她不要我了就請忽略掉這件事,沒看到手帕,我也就不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