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呢...”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蝶影繼續(xù)說著,“屋子里光線太暗了...更多的也看不分明...他身上有一塊好大的墨色紋繡,好像是只什么動物,反正我是沒見過..總體.感覺就不像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你要說,他是從上界來的,我也信呢。”
“那...他說什么了嗎?”
“他說...”蝶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說,帝君昨晚受了累,今兒個等她自己醒。既然沒有早朝,沒有急事一律不得打擾...”
蟬音還沒答話,蝶影又忍不住感慨:“啊,帝君可真幸福啊。高高在上,要什么有什么...連男人都那樣俊美...身邊來往賓客都是人中龍鳳...姐姐,你還沒告訴我呢,我說的到底對不對?你不要躲我,我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姐姐,你就照實說吧——”
“蝶影,”蟬音的聲音突然變得冷硬,“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這話帝君說出來,便是對的,無人可指摘;若是你,你蝶影說出來,那便是一個笑話了。這些道理何人不懂?大家只是不說出來惹人笑話罷了!你現(xiàn)在就應該老實本分的,做好你該做的事!天天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啊,你是真不知好歹!”
被姐姐莫名其妙地教育了一通,蝶影還覺得自己委屈了:“怎么,便我是笑話,我不行,我還不能想一想說一說嗎?我怎么就不知好歹了?你也不想想,若不是當年我討了帝君歡心,你我二人豈不是還在為奴為婢?姐姐,為何你在哪里,都想著做奴才?這樣有什么好?只有下賤人才想被人使喚呢...難道你不喜歡自由?”
“蝶影,時辰快到了。我們走罷。”蟬音預感到繼續(xù)這個話題,很有可能導致姐妹離心,但她又情不自禁地想要警醒妹妹:“妹妹,我只怕你,貪心不足蛇吞象...”
沒有等著蝶影做出反應,蟬音便一馬當先地出了臥房,帶著幾個人徑直奔去了玉衡宗,蝶影隨即跟上,悶悶地說道:“姐姐,我今后不說了,你別晾著我...”
“咳。”蟬音低低的咳嗽了一聲,“沒事,不要緊的。我又不怪你。只是怕你走錯了路...罷了,到地方了,萬事小心。”
原來不知不覺,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玉衡宗。
她們身后帶著的幾人俱是使用機關獸的高手,只是,聽說他們腦中都被種下了蠱蟲,帝君不僅可以看到他們眼中所見,即使要了他們的性命,或許也就是一個響指的事。
蟬音和蝶影是安全的。
玉衡宗眾人見了,依舊歡歡喜喜地迎接他們,只是璧瑤仙子沒有出現(xiàn)。
蟬音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蝶影和昨日一樣,熱情洋溢,哄得宗主喜笑顏開。
例行檢查。
玉衡宗的大家都很放松,實在是因為昨日蝶影把他們忽悠地太狠。
大家都以為是走個形式罷了。
直到蟬音掀開了那一臺機關獸,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訝異的表情。沒辦法,演還是要演一下的。
“不好!是實戰(zhàn)用機關獸內(nèi)核!”她們帶的那些個行家里手,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奧妙。話音未落,這些個大大小小的門眾便被上上下下阻斷了靈力,配上玄羅秘制軟筋散,立馬喪失了所有戰(zhàn)斗力。
“啊,真抱歉。”蝶影撓撓頭,似乎很不好意思,“昨天我竟沒有留意到,這是個實戰(zhàn)型的內(nèi)核呢...實在是不好意思啦。”
“別廢話了,按規(guī)矩辦事。”蟬音望了一眼天空,“再不快點,尸體會臭的。”
玉衡宗的人幾乎已經(jīng)的是目呲欲裂,恨不得殺了他們,但是苦于藥力,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不對呀。”蝶影點了點人數(shù),“少了一個呢。不知道昨天那個大美人兒去哪里了...唉,真是的,第一次做事就做不干凈,日后主子肯定不待見我。”
“先把他們處理了,免得節(jié)外生枝。”蟬音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