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騎騎馬,既能暖身子,又可以活動活動筋骨還是好的。”
這時,一名隨從打扮的人策馬而來,而后下馬朝太子叉手跪道“稟太子殿下,扈深求見。”
太子聞言,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
寧王知道是“他們”的“內務”,便對太子叉手道“皇兄,小弟府上還有其他事要忙,就先告辭了。”
太子點頭道“五弟請便。”
寧王也不多說什么,直接騎馬帶人離開了。
太子回頭對懷王道“十一弟,你也先回去,我一會兒就來。”
懷王有些不情愿“皇兄,有什么事我不能聽,我跟你可是一伙······”
“伙”字還沒說完,太子的臉色立刻變得嚴厲起來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不跟父皇說情了。”
懷王見太子真的生氣了,嚇得脖子一縮,只好乖乖的道“好吧皇兄,我馬上走,你可要快點來,母后親手做了紅棗糕叫我們早點回去。”說罷,率領自己的一隊人馬朝后山外奔去了。
太子目送懷王離開,馬上轉身對那隨從道“帶他到前面的松樹林見我。”
“喏。”
東都東市 靖康坊提衛府 酉中
“你派個弟兄,深夜送這封密信至相府,”蕭崇光將一張信件交給陸云升,“再幫我傳個口信兒,明晚亥中時分,我會前往相府親自拜會丞相。”
“知道了。”陸云升點了點頭,便下了大廳。
蕭崇光望著云升的背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在劉元貞案中,梁相是關鍵,劉元貞為其羽翼,劉遇刺的那一晚,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見了什么人,梁相一清二楚。既然丞相愿意通過交易的方式配合此案,他就可以可以大搖大擺地對丞相一黨進行排查,說不定太子的事,也能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些有用的消息。
就在此時,一名提衛從府外快步跑入大廳,朝蕭崇光叉手跪道“蕭頭兒,有弟兄查到,在劉大人遇刺一里距離處的一間民戶房內發現五具尸體,京師衙門的差役和仵作已經過去了,就等頭兒過去了。”
蕭崇光起身,整了整衣冠“走,叫上十個弟兄去現場。”
東都皇城 慶寧宮 酉末
太子宋禹在宮中端坐在主位上,手捧茶杯,品著去歲從揚州帶回來的薌茶,這種茶是放得越久越是香醇,是揚州知府從豫州所購,珍藏了十多年,知府在太子巡視揚州絲織局時,忍痛相送的。
這時,一群年紀不一、身穿素衣、頭戴黑絲冠者進入慶寧宮中,并面向著宋禹,一齊跪下“臣等叩見太子。”
“都平身吧。”太子頭也不抬地道。
“謝太子。”眾人起身,侍立在太子宋禹左右。
“你們可知,我今天突然召各位大人來宮中一聚所謂何事?”太子喝完一口茶后望向眾臣。
“我等不知。”眾人皆搖頭應答道。
太子放下了茶杯,來回走動著道“我方才收到密報,提衛府查劉元貞遇刺案,提衛的兩個衛長今晨還特地去了趟劉府,看望了一下那死人后,竟然查到本太子的頭上來了!還將我列為疑犯!”
太子說最后一句話時近乎怒吼,眾臣工嚇得低下頭,不敢出聲。
“你們說說,我們應該怎么辦?”太子的目光宛如鷹隼,掃視著眾人。
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站了出來“太子,劉元貞乃梁相的心腹之一,我們又與相府一黨斗爭多年,他現在突然慘遭刺殺,任何人都會聯想到太子。提衛府乃陛下點名查處此案,現在正值對抗之時,任何不利于太子的言論,都是將來敵對勢力手中的利器,太子應該早點洗脫嫌疑才是。”
“我不認同曹大人的看法。”
那青年人剛說完,一名長髯中年人站出來,并說道“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