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像是小偷、盜賊的裝扮。”
“夜行服?”
子卿心中大奇,乃說道“你去把曹子驍給我叫來,我親自問他。”
“曹護衛(wèi)一放下尸體,打發(fā)走抬的人后,就匆匆出門了,要不然小的也不敢細看那死人。悄悄跟上去的伙計說,曹護衛(wèi)是奔棺材鋪了。”奴仆說道。
梁子卿道“他出門我怎么不知道?”
奴仆說“因為相爺您一回來就進了內堂,曹護衛(wèi)走的時候又一聲不吭,所以才······”
“這個臭小子,越來越驕縱了,”梁子卿怒道,“出門居然也不來打聲招呼,等他回來,看我怎么罰他!”
東都東市 靖康坊 提衛(wèi)府 巳初
陸云升是一邊騎馬,一邊背著蕭崇光,帶著一干人回的提衛(wèi)府。
府中留守的其他人見到這光景都驚呆了,平時威嚴肅穆的蕭頭兒,渾身濕漉漉的,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癱在陸云升的背上,不斷發(fā)顫,就像是身染不治惡疾的重癥病人。
“季筠!季兄弟!你快出來!”
云升背著崇光急得滿頭大汗,一進大院便高聲大呼。
“陸頭兒,蕭頭兒他怎么了?”
其余不知情的提衛(wèi)一齊圍了上來,急切地詢問道。
云升沒空理會他們,只是四處張望、呼喊,尋找季筠。
“怎么了?怎么了?陸兄,發(fā)生什么事了?”
季筠與郭霆一齊從東廂房匆匆跑出來,并趕到云升身旁。
“你快幫我看看蕭兄的傷。”
陸云升十分迫切地道,邊說邊將蕭崇光慢慢放下,季筠和郭霆上前接手,將蕭崇光抬入提衛(wèi)府西側的醫(yī)房,并攙扶他躺在病床。
季筠則坐在床沿邊替其把脈。
“蕭兄這是怎么了?”郭霆驚疑地問道。
跟過來的云升道“剛才蕭兄在酒館與人對戰(zhàn),可恨那賊女人竟乘人不備,發(fā)射有毒暗器,中傷蕭兄。”
“好亂的脈象。”季筠眉頭大皺,連忙用備好的毫針扎入崇光的傷口,又迅速拔出,只見針尖處已然發(fā)黑,且?guī)в幸稽c青紫之色。
“是冰蟾毒!”季筠駭然,“暗器······榴花宮?你們遇到榴花宮的人了!”
陸云升點頭道“不錯,那賊女子正是榴花宮的少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