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大道,也是通往山上杜家莊的一條通道,左側的箭塔上有七個人,兩名持長槍和兩名持弓弩的私軍士兵各自站在一個方位,一名私軍士兵則站于箭塔的中間,他身旁還有一架一人多高的強力箭車,同時還有一名身批銅色披風的統領,及一名副參。
副參對五名士兵揮了揮手,示意先讓他們離開箭塔,待五名士兵離去后,副參對統領說道“統領,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這統領看樣子是四十來歲,歲月已經在他臉上刻上了難以磨滅的痕跡和滄桑,他站在箭塔木欄邊上,望了望前方的樹林,左手握緊了腰間的佩劍,道“我已經和其他三位統領說好了,待入夜時分,全部沖上山去,與杜家一絕死戰”
這統領原本有一貌美如花的女兒,芳齡也僅雙七,五年前被杜家的某個子弟玷污,不堪受辱的統領之女,在家中上吊自盡,為了給愛女報仇,他忍辱負重,除了這位副參,沒人知道這件事。
“今天,是他們杜家每五年一次的聚會,更是杜家八百年的盛會,皆時定會喝得酩酊大醉,我們在一舉殺上去,為侄女報仇”
副參咬牙切齒道,其他三支私軍的統領,也看不慣杜家的所作所為,四位統領一合計,便打算趁著這個萬載難逢的機會,將杜家一舉殲滅。
“杜家的心腹派人盯緊了沒有?”,統領問道。
“放心吧,待入夜時,那些人就見不到明早的太陽了”,副參胸有成竹的說道。
此時已是艷陽高照之時,或許是因為耀眼的陽光,兩人也未抬頭看看天空,不然的話,定能看到一艘會飛的木船往杜家莊方向飄去。
“什么人?”
杜家莊正門門口外,一名持長劍的年輕杜家子弟,警惕的看著從天而降的木船,待瞧著一位老者帶著五個年輕人,押著皆五花大綁的一名老嫗和一名中年人從木船里出現時,這杜家子弟細眼瞧了瞧,發現那老嫗竟是杜家族長杜勝利的妻子肖冰,而那中年人,則是杜勝利之子杜一飛。
這名年輕的杜家子弟深知來者不善,嗖的一聲直接跑進了杜家莊,孟建山看著杜家莊張燈結彩的門口,踢了一下杜一飛的腚,問道“你家是在娶媳婦嘛?掛這么多紅布條?”。
杜一飛此刻受制于人,倒也不敢放肆,乖乖回話道“我們家族每五年便一次聚會,我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正是五年一次聚會,且是杜家存在八百年的盛會,所以才……”
古風一掌扇在了杜一飛的后腦勺,罵道“所以才什么?所以才什么?帶路吧你,給我放老實一點,不然我捏碎你的骨頭”
林石在前,古風押著杜一飛,孟建山押著肖冰,郭成行其次,林凡和司劍仁在后,也進了杜家莊的大門。
杜家莊池塘邊上的一個小亭內,杜家家族族長杜勝利,正站在池塘邊上撒則魚食,穿著一身金絲鑲邊繡著精美圖案花紋的服飾,看模樣約有六七十歲,實際上杜勝利已經三百余歲了,杜家也是在他手里“發揚光大”起來的。
看著池塘的魚兒爭先恐后的搶奪魚食,杜勝利朝身旁一名三十多歲模樣的女子問道“他們倆人還沒回來嘛?”
這女子名為徐詩燕,是杜一飛的妻子,只見她眉毛皺了皺,回道“是的,照說倆人坐著巨鷹,理應昨天就要回來了,現在都還沒看到他倆人呢”
杜勝利聞言后將手上的魚食全部扔下池塘,憤怒的朝著徐詩燕吼道“他們倆個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今天是宣布一飛繼承族長之位的,肖冰不在還好解釋,怎么連一飛也還沒回來?”
不待徐詩燕回話,那守在杜家莊正門口的年輕子弟,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邊跑邊喊道“族長……族長……大事不好了……族長”
“慌慌張張的做什么,天塌不下來”
看這年輕子弟冒冒然的樣子,杜勝利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整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