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花”突然站立在注射室門口,是季柯南始料不及的,以為她要找他要電話號碼,其實剛才在藥房他啥都沒看見,了不起就是她的頭部以下某部分深一些某部分大一些他多看了一會兒而已。
男人的眼睛犯的錯就是不該看的看了,季柯南也概莫能外,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是過來人,啥都見過的,不都一樣嘛,為何還要多看兩眼呢?
可能是因為像C,不像A,兩個字母形狀截然不同。前者感覺讓人血脈噴張,生理上的條件反射強烈一些,后者一看就有想吐想死的感覺。當然,這個是不該看的。不該看,結果看了,自然有負罪感。哪怕看的部分也無所謂,屬于大家都能看到的,既然能看,就是合法的,也不違反常理。
不過,從后面看,大概有些相同,區別也有,不太明顯,女人,就像諾貝爾獎得主莫言作家寫的小說一本小說名字一樣,其中的名字和女人的身體部分有關,其中使用了形容詞更貼切,給下一代一個好的成長空間,在里面可以孕育子女,就像小房子一樣,雖能住人,但是,比較憋屈。應該算是比較神圣的地方,某些人思想有問題,總是產生惡念,就有問題,說話做事就難免邪惡,連眼睛的光,看起來也不像正人君子,倒像是邪惡小人。
說到大房子,是人們夢寐以求的,哪怕打掃衛生麻煩,一天到晚打掃,總也打掃不完,即使是這樣,也不說什么,寧愿選擇大房子,大房子顯得大氣,顯得方便,不拘束,因為那樣才能襯托出來人的尊嚴和面子。
跟沈靜相比,“院花”還是屬于漂亮和生理反應強的那一種,看了之后,就令人難忘。這種第一印象非常重要。有不少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就是第一眼起了關鍵性的作用。第一眼,如果產生放電,那就是好的開始。第一眼如果沒感覺,后面就不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如果想玉成此時,還需要努力。
不知道是不是命犯桃花,季柯南忍不住,臉紅心跳,無法自控,但是,信念讓季柯南趕緊懸崖勒馬,免得掉下去落個粉身碎骨。
季柯南有邪念,不過沒有表現出來;他有邪念,不過沒有讓邪惡像脫韁的野馬在原野奔騰。他還不是桀驁不馴的,仍然服從內心的律,服從良心的安排,不會讓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最后迷失方向。
季柯南的心像小鹿一樣在心房里突突連跳直跳的,沈靜看出來他挺緊張的,她問他:“你有心事嗎?”
季柯南說:“沒呀。又不是大閨女,有啥心事?我的心思又不細膩,不可能有心事。”
“別騙我了,從你上來就不正常。像是失魂落魄一樣。你難道做壞事了?”沈靜說道。
季柯南正想爭辯或者想解釋,一個聲音傳來。
“哎,我說你怎么跑這么快,怕我吃了你呀?”“院花”沖他喊道。
“什么事?這里病人疼的了不得,我來晚了不好。這個時候,需要快。”季柯南說道。
“你的東西掉了。”“院花”沒好氣地說。
“院花”想季柯南的東西掉了,奇怪,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院花”說:“諾,你的單子。”季柯南一看,可不是么,正是他掉的單子,因為趕著上樓送藥,就落下了。這個單子,可以報銷,沒有,就無法報銷,對宋三皮來說,是一筆損失,自己的皮肉也受了苦,就像老鼠鉆進風箱里,兩頭都受氣。
“院花”給他單子,眼睛瞪了他一下,想說什么,看了看其他人,啥也沒說,扭頭走了,一陣風似的,留下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兒。
季柯南看得出神了,沈靜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才如夢方醒。
沈靜問:“你是不是看上她啦?老實交代。”
“瞎說,我結婚了,看上也沒用。況且,我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