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季柯南就勸她說:“馬上就要過了試用期,看情況,如果能轉正,成為機構的真正的員工,我們都被正式錄用,那有多好!”
沈靜哭出了聲,她邊哭邊說:“我知道我不會被錄用了。我得罪了老譚,他肯定要向上級反映,馮老師和劉小姐肯定會知道,我注定要被淘汰的。”
“不見得。馮老師和劉小姐還是相信我們的話的。分公司的工作人員的話不可信。否則,就不需要我們跑幾千里來到這窮鄉僻壤,監督項目的實施了。”
“說的也是。不過,我還是有一種預感,不會錄用我。”
“憑什么這樣說呢?”季柯南很好奇女人的預感。
“我看馮老師不是那種寬宏大量的女人。她嫉賢妒能,誰比她強,她就搞誰,誰比她能干,她就踩誰。我現在還在試用期,她不拿我怎么樣。如果正式錄用,就得掂量掂量了。她得考慮我是否服從她。這位強勢女人,有家跟沒有一樣,整天和劉小姐在一起,把自己的丈夫晾在一邊,教育她的孩子也是冷一下熱一下的,不知道她的孩子將來是什么樣子,估計不會很優秀的。在我們參加培訓的時候,問問題,誰都答不出來,我答出來了,她看見后,沒有說一句話,我看她的樣子,很明顯在妒忌我。”
繼續閱讀
“不是吧,她看誰都是那樣的。你也有看走眼時候,像她那樣的女強人,世界上沒幾個。她是工作強人,當然在持家照顧丈夫孩子方面存在問題,關鍵分身無術,時間和精力都有限。這叫,忠孝不能兩全。對不對?”季柯南反駁說。
沈靜挪動了一下臀部,小方凳發出吱呀一聲響,弄得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這個聲音容易引起誤會,然后她面對著季柯南,吹了一口氣給他,季柯南轉過臉,說:“嘴好臭!怎么不刷牙?”
沈靜笑了,她說:“我懶得刷。晚上起來上廁所,看看你睡得怎么樣,我就進來了。沒想到你連門都沒關,是有什么暗示吧?”
“哪里有什么暗示?”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沈靜命令他道。
“我,我,天氣太熱,開了門睡,涼快啊。”季柯南看著沈靜的眼睛,水汪汪的,在黑夜里反映出熠熠的微光來,眼睛富含著濃濃的情,但他馬上把目光轉向別處,擔心這樣注目,時間久了,會產生罪惡來,于是他仍假裝釋然,不肯承認。
“算了,偽君子!我不追究了。說到底,愛你的人你不愛,不愛你的人你卻愛。”沈靜恨恨地說。
“那誰愛我,我愛誰,誰不愛我,我不愛誰呢?”季柯南問道。
“愛你的在身邊,不愛你的在遠方,你愛的不在這,不愛你的也不在這兒。”沈靜笑著說。
“簡直是繞口令了,啥愛不愛的,我根本不懂什么叫愛情。”季柯南調侃道。
“說實話,你愛過她嗎?”沈靜問季柯南。
“不愛她,怎么娶她?”他回答道。
“好,繼續偽裝,自己騙自己,你比誰都清楚,到底愛不愛,愛的是誰,鞋子合腳不合腳,自己知道,外人看不出來,提醒你一句,沒有愛的婚姻是死的。”沈靜說。
“我們的婚姻是活的。我愛我的妻子,我愿意為她犧牲一切,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娶她,無怨無悔,并且愿意一生一生對她好,哪怕她總是傷害我,我也心甘情愿。”他反駁。
“算了,說不過你,你簡直就是受虐狂,你的身心靈,都愿意被折磨,你選擇的,無論對與錯,你都會負責到底,你是一個有著責任心的男人,哪個女人嫁給你,算是幾輩人修來的福分。算了,算了,男女在一起除了談情說愛就沒別的了嗎?愛情是奢侈品,不是普通人能買得起的。”沈靜說。
“你喜歡奢侈品嗎?”季柯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