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構負責人的親戚文化水平不高,其他員工的水平也不能和她差距太大,如果這樣,就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齊思娜抬不起頭。只因為這樣,才不會重用高學歷的人,而是拼命將高學歷的人往下壓,讓他的工資比齊思娜低,這樣才能顯得齊思娜有地位、有權威,才能壓制管理好這些來自各行各業農村城鎮的員工。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機構負責人不會讓高學歷的人的工資高過機構的“三把手”齊思娜,在經濟上占據有利地形,這樣才能打勝仗,從根本上,來打垮高學歷的人的意志,從經濟上控制,讓高學歷的所謂的知識分子,甘心為機構服務,并且甘心服從齊思娜的負責人。這是一步險棋,先假定都不會反抗,假定都俯首帖耳,聽話照做,然后再步步為營。最終解決所有的難題。
知識分子連沒有知識或者半文盲、文盲的人都不如,那么,更別提機構的“二把手”、“一把手”了,這樣,機構的負責人的地位就顯赫了,和柯南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既然齊思娜能打垮柯南,那么馮菲菲和劉小姐更不在話下,打垮柯南不費任何力氣,讓表面驕傲的柯南從此抬不起頭來,成為甘心服侍他們的奴隸。
與此同時,負責人們還重用小學畢業的金蓮,讓金蓮和齊思娜結成同盟,除了女女聯合,還動用技校畢業的安德烈,結成新的同盟,來對抗以在知識分子自居的柯南,還有以老高中畢業的尹賢仁和多哥,讓他們成為被奴役的對象。
巧得很,這三個人剛好都是硬骨頭,表面上屈從,實則內心十分不滿,這樣的硬漢,不是表面上能看得出來的,結果,在宣統縣工作的時候,負責人安排齊思娜過去統治他們仨,結果敗得一塌糊涂,最后,齊思娜不得不灰溜溜地逃回了江城,對于宣統縣,再也不敢提及半個字。職場上的咄咄怪事可謂多矣。沒有辦法,只有硬著頭皮混著。否則,會很痛苦,季柯南很清楚這一點。
舉個例子說,齊思娜在宣統縣做的項目,完全失敗,還差點挨打,這些事她經歷過,可是從不說,她自己不說,是有人看到的,這些人會說,想瞞住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有一些害怕齊思娜的人不僅不說齊思娜的缺點,反而要把缺點說成優點,只要有了這個,就能保住齊思娜的地位和名譽。
因為他不尊重當地風俗,硬是要壞人家的風水,在墳頭附近建立水池,沒有按照技術員和當地人的習俗一起來決定建水池的地址,只是憑著自己的喜好,在她覺得合適的地方,力排眾議,建了水池。民委工作人員是該村人,為了保持好的關系,他就拼命地做村民的工作,村民工作做通了,離開墳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建,結果建成后,水沖了墳地,該墳墓的后人,要打齊思娜,齊思娜嚇得跑回了縣城,再也不敢下鄉,那名工作人員又做通了村民的工作,將水池排水管加長,轉移了方向,這事才算暫時擱下,從那以后,齊思娜的心里就有了陰影,對宣統縣沒有好印象,后來就到了松崗。
還有,她在宣統所做的項目,在埋設水管的時候,按照設計方案和質量要求,必須要將水管深埋,不能將水管露在外面,這樣對水管沒有起到保護作用,風吹日曬,天寒地凍,就容易讓水管裂開,縮短使用壽命。
道理都懂,可是,齊思娜叫村民埋水管,沒有人聽,水管至今還在外面露著,來來往往的人看了,議論紛紛,但是沒有人幫他,結果,這事一直拖著,沒有落實。
到后來驗收,劉小姐親自去到村里,親眼看到了裸露在外的水管,那些水管慘白,孤零零的,就像一條快要死的蛇,長長的,在地里像是痛苦地掙扎瀕臨死亡,劉小姐很清楚齊思娜,是個愣頭青,吃軟不吃硬,就是想要凌駕在別人頭上,指手畫腳,指揮別人去做即可,不是自己親自動手來做,劉小姐對齊思娜意見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反對或者抗議,齊思娜比馮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