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還要狠毒,只是手里沒有權力而已,劉小姐見狀只是淡淡地說:“水管露在外面不好啊,催促他們埋了吧?!?
齊思娜嘴上答應,多少要給劉小姐一個面子,劉小姐是想辦法從港島辦公室申請款項,其中包括工資的,如果得罪了劉小姐,就沒有了進賬,工資就沒有保障,劉小姐已經不止一次說籌款比較難了,沒有籌到款,何談按時發放工資?在這一點上,齊思娜還不算犯糊涂。
但是齊思娜就是沒有行動,那些水管至今還露著,沒有人管,但是齊思娜當年的評估仍是滿分,沒有扣減一分,這些柯南他們最清楚,沒有辦法,“二把手”拿“三把手”沒辦法,只因“一把手”是“三把手”的大姨媽,這種血緣關系,勝過了人間所有的制度,況且機構還沒有任何制度。
所謂單位里的制度,也只是治人和被治,建立一些條條框框,說你違反了,就要被懲治;看來看去,柯南發現了問題。制定制度的人,就是治人的人,這些制度不可能治到自己,因此,治人的不怕,被治的害怕,因為權力在治人的人手里,他說黑,就是黑;她說白,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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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人的有話語權,被治的是沉默者,也輪不到被治的說話,無論來自自愿的沉默還是強迫的沉默,都是沒有發聲的,長期下去,受害的還是被治的,治人的永遠都高高在上,永遠都正確無誤。
想到這里,看著對面坐著的卜向新,柯南說:“例如,現在的人口是個魔術,統計的永遠不會準確,因為人口在不斷增加;也在不斷減少。每分鐘都有人生,每分鐘都有人死,要想弄準確,恐怕很難?!?
“對啊,不知道這位工程師姓什么,您說得很對?!辈废蛐抡f,他的眼睛四處看著,生怕有仇敵來尋機報復,要奪去他的小命似的,眼神中透出好奇,又充滿著挑戰的意味,就是想保存自己的實力,又想置對方于死地。
“他姓季?!笔Y門神說,蔣干事完全放開,不再擔心什么,該干啥就干啥,不胡思亂想,積極配合卜向新的問題,一問一答,配合的天衣無縫,恰到好處,令人產生愉悅的感覺。
“那么開會其實沒有意義,不過,不開會也不行,免得上面來檢查答不上來,對嗎?”柯南又說,他很懂得目前當下的情況,話不能不說,但是關鍵的東西,還是要保持分寸,不能毫無底線,毫無章法。
“是的。季工說得很對。沒錯,的確是這個道理,大家都清楚,可是都不愿說破,這位季工就是不一般,認識這個道理?!辈废蛐抡f。
火鍋端上來了,晚上吃的是羊肉火鍋,山區出山羊,可這羊肉不比大城市里的便宜,哪怕本地產這個,但是交通不便,動一動,就會產生費用,最明顯和直接的就是運費。
油價漲的多跌的少,某委的消息大部分是關于漲價的,某委做的主要工作就是漲價,因此,油價一漲,啥都跟著漲,本地人吃本地山羊的火鍋,就是一種奢侈的享受了。不是公款吃喝,誰都不愿請客吃這道菜。
當然,鄉鎮工作人員是有口福的,既希望上面來人檢查工作,又怕他們來檢查。來了就要招待,還要另外送東西,最可怕的還要問工作,弄虛作假弄得不像,還要挨批,甚至掉烏紗帽,在基層協調辦工作,的確要冒較大的風險。官做得越大,人就越舒服。越是小官,越難受,上面的婆婆太多,管事的多,做事的少,誰來都不能得罪,一些小鬼得罪了,會費很大的勁兒才能彌補過來,要經過很長時間,才能得到諒解,或者等到過年過節再開著車去送禮,登門謝罪才行,輕者可以保住位子,重者可以爭取到新項目,賺點錢用。
卜向新說:“這樣吧,我們晚上沒事喝點酒怎樣?”卜向新愣了半天才說出這句話,害怕被抓住,不提前做好準備,恐怕就有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