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剩了一些菜,他也不干,他說他老婆為了保持體形,晚上基本上吃得很少。女兒不在身邊,在外地讀書,可能快畢業(yè)了,準(zhǔn)備留校當(dāng)老師。他看得開,想得遠(yuǎn),不在意一時得與失,功與過,只要差不多就行。這是鄭板橋的難得糊涂影響了他,也影響了不少人。凡事都差不多,就不會斤斤計較。自己取得的成績有時候還是要吹一吹的,不說,別人怎么知道?如果取得了成績,不說出來,人家認(rèn)為你沒用。一旦上級知道你沒用,可能就真的不重用了,就沒有了實權(quán),出去吃飯都是自己買單,不會給報銷的。這就在名聲和經(jīng)濟(jì)上都受到了虧損,沒有像別人那樣活得瀟灑自在了。當(dāng)然,王經(jīng)理還是比較感恩的,能做到知足常樂。他的差不多的哲學(xué),可以保證他能平安著陸,不會出大差錯,不會有大問題,甚至連小問題都馬上解決。讓他每天都能平平安安。這就是小富即安的思想,前提是他不計較,覺得差不多就行,因此也能得到上級的賞識,關(guān)鍵是和他在一起沒有壓力,不擔(dān)心被捅出去,那樣就有人捕風(fēng)捉影了,瞎費了解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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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晚上還要去爬山,住在山區(qū),喜歡爬山,對身體有好處,在外地,特別在京都,很不習(xí)慣,走路嫌路太平,走起來不過癮。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真的沒錯。山區(qū)的人,喜歡爬山,覺得這才過癮。平原的人走不慣山路,覺得走平路好,如果偶爾爬爬山,就覺得受不了。爬山的確很耗費人的體力。這個對季柯南來說深有體會,一點都不假的。平時懶惰的,沒有這個心思去做鍛煉,健身啥的,年輕人都不在乎。倒是看到身邊的朋友年輕輕就死了,還是有一些觸動。人會死,這個是真的,看是什么時候死。有的死的早,有的死的晚,死早了不一定痛苦,痛苦的是死人的親人朋友,死晚了,也不一定快樂,總是不死的,自己都感到痛苦。這個痛苦就像浮萍,無根,到處漂浮,漂到誰面前,誰就要承受,無法逃脫。
大家起身,柯南說:“王經(jīng)理,我們在城里打包,收拾收拾行李,找一些紙箱子,準(zhǔn)備去柏松村,不知道東干事找到房子沒有,希望你幫我們催一催,我們的工作的地方在村里,不是在城里。在城里工作,都不認(rèn)識,服務(wù)對象太多,忙不過來,不如在村里,大家都認(rèn)識,有利于工作的開展。期待我們很快住到村里去。”
王經(jīng)理說:“你們放心,我肯定要追問的,他不買我的帳,總會買省民委的帳吧,有些帳,有些錢,還是需要經(jīng)過我們的委的,他總要有求于人的吧,他總不能這樣清高吧?”
他表了態(tài),就不好再說什么,畢竟他不是當(dāng)事人,這錢也不經(jīng)過縣民委,要買賬,還是買柯南他們工作人員的帳,其他的帳可以不買,現(xiàn)在的人都非常現(xiàn)實,不容許做夢,只看準(zhǔn)行動。
離開得月樓,他們?nèi)齻€在小縣城轉(zhuǎn)了一圈,說著金蓮要來的事。
尹賢仁說:“三個光棍在這里,沒有女人,還真不習(xí)慣。”
“聽說是你介紹金蓮到機構(gòu)上班的,他應(yīng)該感謝你才對。”柯南說。
“感謝個屁,還恨我!恨不得吃了我。”尹賢仁說。
“是她下邊那個嘴巴吃你吧。”柯南笑著說。
“柯南,幾天不見嫂子,你想她了吧?這么個人,你也要,未免太沒品位了吧?”尹賢仁說。
“你開玩笑,女人底下不都大同小異嗎?燈一關(guān),到處都是黑的,就像半夜里起來偷別人家菜園里的菜,還論老嫩啊?”柯南說。
“也是,偷來的黃瓜,就沒什么講究,偷到了手再說。”尹賢仁說。
“那他為什么要恨你?”柯南問。
“你不清楚,她說她在家養(yǎng)豬,還賺錢一些,到了這個窮單位,拿著這一點工資,還操的不是心。”尹賢仁說。
這個都清楚,當(dāng)初是尹賢仁介紹她到機構(gòu)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