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把名片隨手一丟,再也不理會了。吸了人家的煙,自然就覺得欠了別人一個人情,做不成生意,就好像差點啥。”
尹賢仁說:“我以前是開店的,香煙是必需品,沒有香煙,這個店就不用開了。”
“是啊,全國的煙民太多了,十個男人差不多有六個都吸煙。煙民給國家做的貢獻也大啊。”東干事說。
“是啊,幸虧我們沒有加入抽煙組織,要不然,早就發(fā)財了。”尹賢仁說。
“我早加入煙民組織,也沒發(fā)財,這個理由不成立。你們是節(jié)約,不抽煙可以多活幾年,還能攢錢,能不吸煙就別吸煙,吸煙有害無益。這要看個人造化,也要看個人的決心,我是半截子入土的人,無所謂,你們還年輕,還有大好前途,不要抽煙,抽煙花錢,每天花一點,時間長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能不吸煙就別吸煙。這個東西燒錢又燒肺。”東干事說,他說話一針見血,一步到位,讓人聽了印象深刻,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學會的,而是長期磨煉出的本事,或者說口才十分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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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我們的工資低,沒有錢買煙抽。”尹賢仁說。
“也不是,煙錢沒有多少,看你吸不吸了,要是吸,就有錢買。還是關(guān)心健康,不想吸吧。這個和錢沒關(guān)系,看的就是個人對自己身體的愛護不愛護了。說別的都是扯淡。”東干事說。
越往山上走,越覺得累,流汗還不少。長期不爬山的,就有這個效果。如果經(jīng)常走山路,也就沒這回事了。
柯南看到有人在樹林里出現(xiàn),問:“東干事,那是誰?”
“是個慣犯。”東干事看了一眼馬上說,好像很熟悉,從眼睛的余光就能認識似的。
那人見了東干事就跑了,柯南還沒看清楚長得啥樣,看樣子是個女人。
東干事說:“那個女人說建水池占了她家的山林,經(jīng)常來這里瞄著,上頭來了負責人檢查工作,到這里來看這個水池,她就開始罵我們村項目辦,一直罵,要求村項目辦給占地補償款。”
“你們給了她補償款了嗎?”尹賢仁問,他對這個很感興趣,這個話題非常接地氣。不是虛構(gòu),全是干貨。
“給了,當時也簽了協(xié)議,當場給了錢,她嫌少,要求增加,想反悔,不認帳了,說協(xié)議是村項目工作人員逼她簽的,到現(xiàn)在還要追加補償款,我們村項目辦又不是銀行或者信用社,哪里有錢給她,她就不依不饒,沒完沒了,她經(jīng)常被派出所關(guān),是老油條了,偷雞摸狗的事常干。這個人是這里的難纏的主兒。”東干事說。
“任何村里都多少有些村民不講道理,十個指頭有長短,不可能做到整齊劃一。”柯南說,他突然看到了手,看到手指長短不一,突然想起來尹賢仁在一次會上說過這話,現(xiàn)在拿出來賣弄賣弄,好證明他也懂農(nóng)村工作,不讓東干事小瞧。
“沒錯,她屬于喜歡投機取巧,到處鉆營,只要能撈到錢,就削尖了腦袋往里面鉆,鉆進去就開始撈錢。這個女人貪得無厭,要是達不到目的,她就搞破壞。這一個女人是讓人十分頭疼的人。”東干事說,他心想,季柯南看起來是書生樣子,說話做事都文縐縐的,沒想到他也懂農(nóng)村,知道人心詭詐,心思復雜。
大蓄水池到了。水池在綠樹環(huán)繞中,池子有一個小籃球場那么大,有蓋子,有檢修孔,蓋子上有土覆蓋,上面長了雜草,還有一些南瓜秧子,看得出來,這個水池是裝不住水的。因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紋。水池建好之后,應當養(yǎng)護。這些水泥,不能見光,最好用土壤全部覆蓋,才是對水池最好的保護。可惜,沒有人指點,結(jié)果弄成這個結(jié)果。季柯南心想,每一個行業(yè)都有訣竅,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這句話不假。
另外,根據(jù)經(jīng)驗,柯南判斷出這個水池的下